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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母抬眸淡淡的盯着司念，苍白着脸开口：“念念，你说我把你找回来，是不是错了？”
司念愣在原地，亲妈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司母站起来，走到司念面前，“若不是因为他不愿意要战牧擎的投资，也不会为了救公司连续熬了三天夜，导致脑淤血。”
“妈，没有战牧擎的公司，公司……”
没有战牧擎，公司不会撑这么久！
“你别再说话！”司母边哭边笑，“谁叫你是我的女儿呢？我认了！”
“你选择跟那个男人走就走，你爸爸说的对，就当我们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你爸爸也不会希望看到你，你走吧。”
“妈！”司念抓着母亲的手，声音沙哑，“对不起！”
妈妈现在在气头上，她解释不清了！
司母抬眸望着她，目光冷冷的，“你想让找人赶你？司念，今天是你爸爸的祭日，你想让他连离开都不得安宁？”
司念的手慢慢滑落，沉默几秒，抬手擦掉眼泪，带着浑身的落寞往门口走去。
萱萱跟司眠在外面都听到了，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司眠，好好照顾妈。”
司念脸色苍白极了，人看起来也很不舒服。
“姐，你没事吧。”
司念摇头，在萱萱的陪同下走了出去，却没有离开。
她躲在角落，看着亲戚前来致哀，看着妈妈哭成泪人…
不远处的冰棺里，躺着爸爸的遗体！
司念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捂住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等葬礼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司念双腿发麻的站起来，悄悄从后门离开。
她离开的瞬间，司母目光慢慢投射过去，盯着她的背影，脸上的哀伤抵挡不住。
——
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