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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满意的烬的眸色慢慢变紫,把手中的黑白草塞进袖子里,三两步追上叶萦,扳过她的身子就低头吻下。
“唔!”叶萦被他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深深吻住。
他放肆地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许久,直到她的双唇微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北溟烬你发什么神经!”叶萦对他怒目而视。
在她和他看不见的角度,被叶萦握在手心的那朵小花花也对烬怒目而视。呜呜,它刚刚被叶萦抓得好痛,都怪那个叫烬的家伙,要不是他突然袭击,叶萦怎么可能把手握得那么紧?本来就被烧得只剩花芯的白色双生矿花忧郁极了。
烬却无视叶萦的怒火,望着她,轻轻舔了舔唇角,笑。
他的视线中充满侵略,光是被他这样看着就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他推在水潭里就地正法。
她忽然脸红,心跳不规则地加快,也不想问他讨说法了,转身就逃也似的上了岸。
滋滋滋滋……
忽然,她手中的双生矿花叫了起来,仿佛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停了一会,又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叶萦微微一愣,抬头问烬:“它怎么了?”
烬此时半个身子还在水潭中,清澈的潭水堪堪没过他平沉有力的腰线,随着他的行走泛起细微的涟漪。他的一只兽爪撑到了岸上,单爪一个漂亮的借力就翻上了岸,带起一阵水花。叶萦看得有些晃眼,总觉得自从心甘情愿在一起后,看他越来越帅了。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