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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艰涩地开口，“凤九歌，我问你，那我呢？是不是你的每一次的选择和决定里，都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当初执意要去北境，不考虑，如今，也不考虑……我对于你而言，原来就是如此的……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
简单的四个字，却含尽了他的苦涩和无奈。
她闻言，抬起手轻抚上他的脸，“怎么会……怎么会无关紧要？我要走，难道就能代表着我们再也不相见吗？”
“我要的不只是相见！”他低吼，深眸微红，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深深地与自己对视着，让她看着自己浓烈得藏不住的爱，“凤九歌，我以为你至少知道，我想要的是厮守，和你日日厮守。”
她浅笑着，美眸如水般柔和，抬起头，在他因生气而紧紧抿着的薄唇吻了一下，轻启唇，温柔万千地说道：“我何尝不想，可是，世上本无两全之法，目前这个办法，是最好的……我先走，等过些日子，太子登基，你再来找我，从此我们做一对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江湖夫妻，如何？”
与其让他杀了一批又一批人，累积杀孽，有累明君之名，不如想出一个办法来解决。
“九儿……”宇文烨紧盯着她。
原来她真的是有过好了的。
他的眸底，都是喜悦。
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迷人的唇。
“一年……”一吻方休，他抬起手轻抚着她的粉颊，刚毅的眉宇里，深眸柔和，“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会替太子安排好一切，让他登基，届时我就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