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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海山微微眯眼笑了笑:“什么问题?前提先讲好啊,我只回答医学上的问题!”
原本我也没想得太远,于是开口问道:“我有个朋友,她的情况是这样的,从小天生就不会说话,到协和和复旦、中山等等大医院都去查过,但是诊断结论都是她的身体没问题,也尝试做过小型的治疗,但她还是无法开口……”
“这样的情况不好判断,除非有检查表和诊断结论之类的才好下定论,但结合你所说的,有没有可能会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我苦笑着摇头:“她的思路很清晰,而且不瞒您说,她算得上是天才,对于音乐上有独到的天赋,可以演奏十几种乐器!”
“啊!”钟海山眼神一亮,罕见的笑了一下叹道,“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有点思路了,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几乎可以用一种罕见的定律来推断,其实她不是外在病,而是内在病了!”
“呃,这……”我有点听不懂了,茫然的看着钟海山。
钟海山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如果生下来天赋独特,那么就会伴随着一些先天的缺憾,如果常规的医学手段无法检测出来,我们不妨用中医的五行五气和经脉学说去大胆的推测,她很可能是某条经脉尤为顺畅,但滞压到了发声、或者是言语神经的某一条细小经脉,只要能够找出病症、辩证确诊后对症施治,或有可能使之痊愈。”
“您的意思是,中医可行?”我皱眉问道。
“大概可行,但得见到人才行!”钟海山淡笑道,“她是女生吧?你同学?人在羊城吗?”
我顿时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禁觉得有些遗憾叹道:“她是星海音乐学院的一位女学生,不凑巧的是,她前阵子去燕京参加学习去了!”
“那是有点遗憾,是你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
“不过不要紧,现在医学发达,不能说话的病症很多,但绝大多数都是能够治疗的!”钟海山忽然淡笑起来,“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其实我最近也在寻找中医方面的人才,并且在搜集一些中医散落掉的民族医学资料和典籍,例如苗疆和藏地的巫医以及蛊医等等方面的资料,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到时候我可以推荐一些书给你看……”
我点了点头,再次感谢,然后讪笑道:“能请教您第二个问题吗?”
“你这家伙……”钟海山忽然没好气的笑了起来,“你还答应我的条件,竟然先给我提了两个问题,还真是不耻发问呢?”
我顿时显得有些尴尬,只能讪笑!
“问吧,但只能再问这一个问题,如果你答应到我打算组建的实验室去的话,以后很多问题你都可以问我……”
我犹豫着,还是将自己的衣袖撸起来,将左臂给钟海山看了一遍,然后询问起来……
“我先查查脉象……”钟海山看着我左臂上狰狞可怖的伤疤,也不是不由得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伸手搭在我的脉搏上。
用了可以称得上为漫长的十分钟左右时间,钟海山才收回自己的手指,紧皱着眉头嘀咕道:“你这脉象凌乱而枯涩,确实是出了一些问题,但经脉上的问题可以用一些针灸手法慢慢疏通,只可惜的是我没有这个时间帮你一个人单独治疗这些问题,除非你到实验室做研究……”
看来,钟海山倒是真的希望我去实验室。
我听着他的提议,也是有些心动的苦笑着询问道:“如果我答应您,但把这个时间推迟一些到您的实验室去学习东西的话,您还收我吗?”
“为什么要推迟呢?我觉得理论的东西固然重要,但以你的天赋,如果肯学的话,在医科大五年能学到的东西,大概在实验室两年就能学完,而且同时你能够参与到实践,这对于你来说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
“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我惭愧的叹道,“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这样吗……”钟海山皱着眉头叹道,“那行吧,回头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只要你想来了,给我打个电话,恰好实验室这边组建也需要一些时间,如果你来的话,我打算亲自带你,到时候你就跟南宫博士是同一组的实验室了!”
我眼神再次发亮,显得有些忐忑道:“您真觉得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