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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晞闷闷的点点头,只好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想着隔三差五的可以从信鸽上看到他的字迹,也算是一种安慰。
到了晚上,未晞给他收拾行李,想了想,便拿起笔墨在宣纸上勾画出几株花草出来,陆琤言不解的问:“这些植物都是什么?”
“是草药和野菜,我怕你有所需要,却又不认识,所以给你画下来。”未晞解释说。
陆琤言哑然失笑道:“不必了,随行的有军医和当地官员,他们肯定是看的出来的,你不用操这心。”
未晞想想也对,便搁下毛笔,想着必备的东西都弄好了,一时不知道干什么。
陆琤言拉着她歇下说:“睡觉吧,明天一大早我就走,你就别起来送我了。”
未晞点点头,睡觉的时候紧紧的拉着他,陆琤言失笑,替她盖好被角。
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陆琤言便轻手轻脚的起来洗漱,临走前立在窗前看了看她,便准备离开。
未晞这一觉就睡的不踏实,迷迷糊糊的感觉陆琤言要出门了,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起身的时候果然瞧见陆琤言正背对自己朝着门边走去,顿时也顾不上穿鞋,光脚下地抱住他的后腰,语气哽咽说:“你要早点回来。”
陆琤言连声应下,回头看她模样凄切,颇有几分楚楚可怜,顿时笑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你怎么弄的这样伤心,我只是去督造修坝,并不是打仗,过个半年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