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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毅然抛下新马子,扯我跑到桥头,小桥流水,石墩子上坐下,把我搂在了怀里,“有什么伤心事就哭吧,兄弟肩膀,随时借你。”
然后那段日子我们一起消失,看了无数哥哥的片,演唱会的录影带……
太多回忆如潮涌,我咬住下唇,努力平稳呼吸,奈何眼泪无声的流着,怎么都收不住……可以说,我和韩祁白的关系,就是因为哥哥才如此亲密。
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时,身上盖着被子,床上被子空了。
脸上粘乎乎的,沙发抱枕,已全湿了。
高级套就是好,我头重脚轻的站起来,晃到卫生间,反锁了门,从水箱下面抠出来藏着的卫生巾换好后,走马桶冲走,洗脸。
镜子里的自己,两只眼肿的像是金鱼,一只眼眼角还有些开裂,狰狞着,红肿着。
脸颊也肿的像是红苹果,嘴角也出了血。
打的真是挺严重。
我现在有些怀疑,我今年是不是本命年?
我不知自己到底多大,因为我奶奶说是忘记了……
外头传来莺莺的声音,“寒霜哥,你在卫生间吗?”
“嗯啊,这就出来!”
我说完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甚是无奈的走出去,外头莺莺正将骨头汤盛出来,满屋子的香——
“寒霜哥,妈妈说,吃什么补什么,你……”她说到一半看到我的脸,呀的一声,“寒霜哥,你的脸——”
“昨晚和人打了一架,没事儿,那人吃亏了。”我无所谓的笑着走过去,直接坐下,狠狠地吸了吸鼻子,“阿姨手艺一直这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