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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泽华嗤笑一声：“再调查？说得简单。”
“怎么？”
“你要是不怕被秦家盯上的话，大可去调查试试。”
对方的语气有些发愣：“要是秦家的话，那还真不能调查了。那您什么意思，还需要我们做什么？”
“果然上道。”郑泽华淡笑一声，“给你一周时间，帮我把万昱的所有财务报表搞到手。”
“一周，会不会有些短？”
“六天。”
“行，一周就一周，那你等我消息。”
郑泽华“嗯”了一声，挂了手机，正要丢开，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继续拔了一串号码。
“郑总？”
“刘秘书，你把我准备参加的经济类学者的门票，再买一套，记住，位置记得安排在一起，然后把这个记上日程，提前三天提醒我。”
“好的。”
挂了电话，郑泽华把手机朝着旁边座位上一扔，闭目养神起来。
——
林小夕回到宿舍，孙莉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她的床上看书。
她走过去拍拍她的腿：“形象呢？”
“这不是无聊吗？”孙莉放下手中的英文小说，“你看你这里，连本小说都是英文版名著，你就不能有点别的东西吗？”
说着揉了揉眼睛：“你怎么样，收获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