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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志强看到我们的反应后也是一头雾水。
“你们的意思是小魏并没有把铜钟送去?”
杨国山回道:“我们压根就没看到他啊!说的是等两天,可昨天下午到现在,打他办公室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们这不又跑来了么!”
听了杨国山的话,吴志强的脸色微微变了色,伸手正当了一下眼镜,喃喃道:“那就怪了,今天他也没来上班啊!”
吴志强听杨国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说这事情他做不了主,就领着我们去了正馆长办公室。
他们的馆长姓李,看着五十来岁,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李馆长听我们一说,顿时也是一脸茫然,急忙拨通了魏馆长家里的电话,里面传来了“滴滴滴”的盲音声。
“小吴,联系车,咱们带着这几位同志去一趟小魏的家吧!别出什么事啊!”
吴志强应声而去。
“你们先先随便坐啊!那古钟挖出来好几个月了,我们这里条件设施简陋,正愁得慌怎么……”
他的话该没说完就被杨国山打住了。
“你先等等!你说古钟是挖出来的?它不是从黄河里打捞上来的么?”
“打捞上来的不是这口啊!那口古钟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一直仍在仓库里!怎么?你们要的不是这口?”
杨国山摸了一下后脑勺,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颤颤巍巍地问:“这还真有两口古钟?”
“对啊!我以为你们知道呢!说来也巧了,这两口古钟是在同一天被发现的,一口是在黄河里打捞上来的,另一口出土自一个奇怪的古墓。”
一听古墓,跟着来古董李来了劲,两步走向前,问李馆长:“什么古墓,我怎么没听过啊!”
李馆长笑了笑,说道:“老大哥,发现重要的古墓是应该先报告市文化部门的,可这墓里除了一口腐烂殆尽的烂棺材外,就只有一口大钟了,我们估算了一下,还达不到上报的标准,所以只是跟市局的张局长说了一声。”
“古墓里只放了一口钟?还有这事……”
古董李说自己干了几十年的文物鉴定工作了,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古墓。
想了想,他又问:“这古墓是什么年代的?葬着的是什么人?”
“元代的,可能是时代太久远了,棺椁已经成了一堆黑色的朽木,并没发现墓主人的遗骨。”
“奥?”
俩人正聊得起劲,门开了,吴志强走了进来,说车已经准备好了。
一行人跟着吴志强下了楼,一边走着,古董李还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紧跟着李馆长问个不停。
杨国山轻咳了几声,提醒古董李:“老李,先忙正事啊!等古钟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再请教李馆长吧!”
古董李似有不悦,但也只得安静下来。
楼下停着一辆金杯车,司机看到两个馆长一前一后走下楼来,赶紧下车把车门打开。
低头哈腰地说:“李馆长,吴馆长,二位请!”说着还把手放到车门上,防止俩人磕着头。
所有人都上了车,司机迅速的关上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
“馆长,咱这是去哪啊?”
“小薛啊,你知道魏馆长家住哪么?”
“知道,知道啊!就在丽人小区,距离咱们文化馆七八里的路程。”
“好!那你送我们过去吧!”
汽车出了大门,先是顺着公路直行了几分钟,后又绕了几个弯,便停了下来。
魏馆长住的是个老式小区,每栋楼共四层,一楼带着后院。魏馆长就住在丽人小区三号楼一单元的一楼。
我们先是敲了敲他家的屋门,敲了十几下,愣是没人出来开门。
王吉良奇问道:“他家几个口人啊!难道都不在家?”
吴志强,微微笑了笑,回道:“他哪有家人啊!父母早就不在了,前几年也离了婚,孩子跟着媳妇走了。”
我们等了几分钟,就是没人开门,这下可以断定魏馆长不在家。
“几位,让你们白跑一趟了,这小魏是怎么回事啊!没来上班,也不在家里……”
听语气,李馆长隐隐有些担心。
准备上车回去时,吴志强一眼瞟见了这栋楼后面的小院,突然一拍脑门,喊道:“老家住一楼啊!他会不会在院子里没听到咱们敲门啊!”
说着他朝着院子的小门就走了过去。
可能是我们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吧!刚才拍门的动静很大,邻居都从门缝里瞅了瞅我们,不可能在院子里就听不到!所以都原地看着他,没有过去。
吴志强走到了院门口前,先是弯着腰,从锁洞里向里看了看。这一看人就像被电了一下,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本来以为他看看后,没什么发现就回来,所以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