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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风清住到了军医院,准备戒掉烟瘾。
军医告诉沈砚山等人:“戒瘾很残酷,对病人是种非人折磨,家属最好不要来看。家属心里不舒服,病人也有退路。”
沈砚山看了眼沈潇。
沈潇别过脸去。
他没办法,徐风清对此事异常的坚决。
为了司露微。
而司露微,做出了回答:“我们什么时候能来看他?”
“七天之后。”军医道。
“好。”司露微利落答应。
徐风清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释然和轻松。
他对司露微道:“我不怕吃苦。能看到前途,我就什么也不怕。你别担心我。”
司露微握紧了他另一只手,略微用力捏了下。
她没有再说什么。
沈潇看着他们这样,转身就走。
沈砚山也随后退了出去。
他们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司露微和徐风清,徐风清低声对司露微道:“露微,阿妈给你的戒指,你还留着吗?”
“已经烧坏了。”
“哦......”徐风清略有点失望,“没事,我就是想阿妈了。”
司露微走出医院,一直沉默开车。
沈潇乘坐他们的汽车,一起往大帅府去。
“我的坟,葬在哪里了?”司露微突然问沈砚山。
沈砚山和沈潇都看着她。
司露微解释:“以前那枚戒指,太太给我的,陪葬了吗?”
沈砚山想了起来。
那枚戒指,黄金的戒指托烧坏了,沈横重新做了。
“没有,在我那里,回去拿给你。”沈砚山道。
他们回到了大帅府,沈潇的随从递过来一封电报。
“将军,是公主发的。”随从很紧张。
沈潇的母亲后知后觉发现儿子跑了,气急败坏,限他半个月之内回到乌兰察布,否则就要派兵过来请他。
他看完了,心情更糟糕。
沈砚山接过来,也看了眼。
“你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沈砚山道,“徐风清的情况,我会发电报告诉你。”
“我要带走他!”沈潇坚决道。
沈砚山说:“那我立马给公主发电报。”
沈潇:“......”
等沈砚山和司露微下了汽车,沈潇坐到了驾驶座,把司露微那辆汽车重新开了出去。
他又去了军医院。
徐风清一个人独处时,默默看着天花板发呆,手里拿着一根纸烟,既不点也不放下。
他是不抽纸烟的。
烟是沈潇惯用的那个牌子。
沈潇一时间有点错觉,觉得无人的时候,徐风清的心思并不在司露微那个女人身上。
这么想着,他的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很痛苦也很煎熬。
徐风清慢半拍才注意到他进来了,手里的纸烟下意识往枕头底下一塞:“你怎么又来了?”
沈潇人高马大,站在他床边,伸手在他乱糟糟的头发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