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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寒夜暧昧低头,吻着她耳际,诱惑说:“世上仅此一个,用过的都说好。”
“你,大流氓。”贺兰槿听着,小手被他握着往下移去。
指尖碰到滚烫似火山的温度,她欲要抽手,被乔寒夜托着她身子,淡定将她床咚,沉声说:“乔太太考虑得如何?”
“难道是需试用才肯答应?”乔寒夜沉声问道。
贺兰槿突然一惊,下意识说:“我裤子染血,你别把床单弄脏了。”
“想换裤子?那...你嫁不嫁?”乔寒夜指尖挑着她下巴,半威胁的睨视着她,眼底有威胁也有柔情。
仿佛她若不嫁,那么她就别想起来换裤子了。
关键是,她是姨妈在身的人啊。
有种她要被他压得经血流成河,与他誓死在经血上一样。
“那你聘礼呢?”贺兰槿机智一动,想为难的说道。
对她而言,并不看重金钱。反正她自己独立,且能赚钱,她未来需要嫁的男人,只需人品好,三观正,且上进的青年。
没钱,可以赚!人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穷还不努力,不是吗?
“聘礼?一片不够二片如何?”乔寒夜听着,伸手勾开抽屉,拿着一片东西递给她。
“乔大爷,你这聘礼也未免太超长,超薄,防侧漏了吧?”贺兰槿伸手接过姨妈巾,鄙视看他一眼,才起身冲进浴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