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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答案是再简单不过，有，或者没有，一个字，两个字，只是一开口就可以回答的问题。
她轻轻的动了动嘴唇，现场的其他人紧张的看着齐悦，好像等待回答的不是彭纳尔是他们。
谁都看的出来，彭纳尔动了真情，只是齐悦就像是一个乌龟一样躲着自己，将自己坚硬的外壳展示在外面。
最终，齐悦什么话也没说。
真是懦弱啊，齐悦心想。
彭纳尔像是失去支柱般下意识的一挎，整个人突然没有了精气神儿，准备去倒酒，却被顾心艾阻止。
“小心喝醉，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然而两人都当了真。
谁先认真，谁就会一定是输家。
彭纳尔苦笑一声，身旁齐悦的身子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只是彭纳尔有些不甘心。
他来到华国，得到的答案是这个，这不是他想要的，可是这是齐悦追求的。
算了，他想，就这样吧。
不管回国后，父王和母妃怎样责罚或者流放，他一定会给齐悦争取到她想要的自由。
今天晚上过后，从此，就一定是路人。
酒瓶，空了一个又一个。
包房里，顾心艾沈伊两人合唱了一首歌，霍美美在一旁打拍子，经此一问，启云和彭纳尔像是有着深仇大恨般的隔了千里万里，彭纳尔借口出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特意坐在了萧寒的身边，也就是离齐悦最远的距离。
桌上放了烟，原本从不抽烟的彭纳尔突然想试一试，却在伸手准备拿的时候被萧寒制止，彭纳尔突然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孕妇。
“抱歉。”
“嗯。”是萧寒淡淡的回答：“你选错了时间和地点。”
“什么？”彭纳尔歪过头，看着萧寒。
“齐悦说的不是真心话。”萧寒头一次的准备去安慰人，可是他好像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因为喝酒，彭纳尔的声音显的有些沙哑：“可是她什么都没说不是吗，何来不是真心话。”
“她什么都没说，还是你自己那样认为。”萧寒说中了要点。
齐悦确实什么都没说，可是也算是什么都说了，沉默，便是默认。
听到这里，彭纳尔心里不禁泛起了酸意：“你倒是很了解她。”
“相处三年，你觉得呢。”
彭纳尔：“……”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萧寒和霍美美之间的感情要好，他估计现在就认为，萧寒是在和他争宠吧。
“齐悦，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一旦决定放手就不会回头，同样的，她追求自由，讨厌被束缚，她不是真的喜欢我。”
彭纳尔侧脸过去，心里有些诧异，他倒是想听听看，萧寒会怎么评价齐悦。
“她喜欢不断的挑战，我说如果，我同意和她在一起，她会马上放手离开。”
“所以，这就是你不接受她的原因，你怕她会离开。”
萧寒摇摇头，目光却看向正笑靥如花的霍美美，彭纳尔懂了。
“你觉得我在给她压力吗？”彭纳尔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