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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执既然能随我们进去那家酒楼,这就说明她是可以随意进入的。
狐言沉思片刻,眼神些许狠厉的落在述执身上,他对这个似乎并不知情,就连被述执扶着的乔木都微微变了脸色,手抽了回去不愿述执触碰自己,强颜欢笑道:“大致是因为她不是零陵山的人。”
这只小树妖够可以的,竟然连这个也瞒他们两个,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夜蒲这只小狼崽对述执这种做法,很是吃惊,“述执,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酒楼除了我们这几个别无他人。
但是述执的眼神飘忽不定,似畏惧而又并不是,总而言之复杂到我都觉得她怎么能坚持下来。
就在这时,述执眼神突然变得极其狠厉,嘴角镶着一丝丝笑意,这笑意带着入骨的寒意,看着狐言和乔木俩人,一扫之前的亲昵和信任之意。
她的变化太古怪了,也很莫名其妙。
还没等众人回神,她就与乔木他们拉开距离,语气满是怨恨之意,“当年我向你们求救,你们袖手旁观,甚至是看着我被抓走,若不是爹爹出现,我早就沦为血池里的污血。”
这突变,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啊。
狐言闻言,脸色一变,这只狡猾的狐狸竟然表情也会出现无措,他张了张嘴艰难的询问述执,“你,你是当年的那个小妖?”
他的反应让述执眼里多了几分厌恶之意,她不断后退眼里带着泪水,痛苦而绝望的看着他们,“正是,你们不愿伤害单花莸,却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她带走,明知道我会死掉不顾我苦苦哀求。”
夜蒲皱眉看着突然转变态度的双方,很是烦躁的扯了扯衣摆,小声嘀咕不已,“……这事情,怎么这么复杂?”
这也是我想说的,我只不过单纯只是想救醒智术,就这么难吗?
突图有些不耐烦,但是很显然述执的话很是让他惊愕的看着对面的人,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最后到了厌弃的别开视线,“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将希望寄托在你们曾见死不救的小妖上?”
这见死不救四字,突图咬得极其重,似乎故意让狐言他们感到愧疚。
“当年一事,我不想追究下去。”述执深深呼了一口气,表情从怨恨退变成平静,她看着他们,“我只想救我爹爹,你们若是觉得当年亏欠了我,那就说出单花莸究竟对爹爹做了什么事情。”
我一愣,开口阻止道:“等会。”
听到我的声音之后,乔木很明显叹了一口气,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别开头,不愿与我对视甚至是不愿正面看我。我对他的变化并不感兴趣,我只感兴趣方才述执说的话,“所以你们知道智术经历了什么,对吗?”
茯笹伸手从身后将我拉到他的身边,表情越发的冷淡,就连方才对狐言算是温和的态度也变得寡淡如陌生人,他声音带着一股子的帝尊之气,铺天盖地的强大气场直逼他们而去,“你们可知,包庇企图杀害仙人是多大的罪吗?”
“莸儿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被骗了。”
事到如今,乔木还在为单花莸辩解。但是不管她是否处于什么原因,也绝不可能轻易逃脱上天的惩罚。
突然我想到一点,乔木口中的紫衣仙女究竟是何人,她当年的行为是促成今天这一局面,的主要原因。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眼一旁低头和降龙说话的伏虎。他注意我的视线之后,立马抛下降龙朝我走来。
他刚走到我身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但又故作出一副严谨的神色,弄巧成拙反而衬得他越发的心虚,“怎么了?”
我忍住笑意,配合他的的表情,满脸认真的神色道:“之前乔木提起过的紫衣仙女,你可知在天界哪位仙子喜欢紫衣?”
听到我的问题之后,伏虎一脸看智障的打量我一番,最后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拾荒,我是罗汉,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降龙声音清冷,但是夹杂着几分笑意从一旁传来,“喜欢紫衣的仙子,手执柳条,只有茶熙公主。”
茶熙公主……
我瞬间想到那位脾气古怪险些被茯笹一怒之下送往千回壁面壁思过的倒霉仙子,但根据乔木所说的场景,不大像是茶熙该有的行为。
这时,乔木满是绝望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可是帝尊,我们别无选择。”
我扭头看去,发现他嘴角隐约可见的血迹,惨白如纸的脸色以及摇摇晃晃的身子无不在说他越发虚弱。而他身边的狐言,然后嘴角沾有鲜血,但是表情有些让我看不透。就像是被挚爱的人抛弃一般的绝望悲怜。
“这是怎么了?”我只不过是和伏虎说几句话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夜蒲听到我的问题之后,眼神古怪的落在茯笹身上,畏惧而敬仰。
很显然是他们承受不了茯笹强大的气压,原本就有着内伤的乔木因这一身子变得摇摇欲坠,整个人就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狐言对茯笹的敬畏之情被茯笹这一举动刺激到了,表情变得极其难看,大致是气急攻心再加上茯笹的施压,才会吐血。
“帝尊,我做错了吗?”狐言愣愣的看着茯笹,语气茫然而执着,“帝尊曾说过,待人要真心实意,狐言待乔木真诚有何不对?”
我看着狐言倔强的表情,觉得很莫名其妙,更是对他越发无法理解,提高声音说道:“茯笹说的是明是非,知悔改。”
我刚说完,狐言就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我撕碎的表情,“与你无关!”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人一拳狠狠击打在腹部,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脚步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退。
突然发生这一幕是我始料未及的,茯笹容忍不了别人对我的任何恶言相向,狐言对我的怨恨虽然我一无所有,但是他抬起苍白如雪的脸,眼神暗淡满是悲戚的看着茯笹,手搭在腹部处忍着剧烈疼痛的皱眉,嗓音沙哑的问道:“为何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