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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
难以置信地看着浑身上下破破烂烂地夜弑天二人,血舞眼底逐渐蒙上了水汽,下一刻直接扑到花重月怀里大哭起来。
“你们没事,真是,真是太好了。”
血舞永远无法忘记看到的这二人跳崖的那一幕。
是那样的无能为力,那样的心痛绝望……
他们这些人一路走来,早已经有了深厚的情谊,她又怎么能对他们俩跳崖的事情无动于衷。
“喂,喂……”
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夜弑天手足无措,有点想把血舞拉开,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她是在担心他们两个。
但是看着自己的人被别人抱着,他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只能投了一个不爽的眼神给崔鸣宇,意在表明:看好你自己的女人。
崔鸣宇又何尝不是羡慕嫉妒恨,但第一次看到血舞哭的这么厉害,他又舍不得多说。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女子,她的心灵到底有多脆弱柔软,是他们这些人所无法想象的。
“主子,你没事就好。”
看到夜弑天平安无恙,崖伯这些日子来的担忧也瞬间幻化成了眼泪,虽然没有到决堤的程度,但看到他浑浊的眼里噙着泪水,夜弑天还是有些心疼。
崖伯对他而言就像是父亲一样,自己到底让他担忧了。
“……”
站在一边,看着这些人其乐融融的场景,凝不是不开心,但替他们开心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比较出来的悲伤担忧。
现在,只有王爷一个人还没有回来了。
“你们别哭了,”花重月有点不习惯这种哭哭啼啼的场景,拍了拍血舞的背,便将她轻轻推开了:“你们这些人是打算去哪里?”
“打算出去找顾轩辰。”
血舞也自觉丢脸,连忙拉过崔鸣宇的衣袖就擦起眼泪来。
“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前天晚上入夜上弦过来说他被魏银怜抓走了。魏银怜就是给他下寒毒的那个女人,也是当今西域国的皇太后。”
“什么?”听到血舞的话,夜弑天呆住了:“不是吧?这么会玩的?在子翰国当过妃子又跑去西域当了皇后?这也太厉害了吧?”
“这是重点吗?”
血舞一巴掌拍在夜弑天的脑袋上,看了看站在一边默默无言的凝,严肃道:“你们等我们半个时辰,我们洗个澡吃点东西就和你们一起去找。”
感觉到凝投来的热切的目光,花重月压力山大,又解释了一句:“别误会,我只是不想看到镜儿哭。”
“怕是已经哭过了。”
前天晚上刚刚知道消息,血舞和宁谦煜就写了书信飞鸽传书到菏泽,预计信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已经到了。
血舞甚至能预计到辞镜看到书信时会是何种崩溃的模样。
“那我们再寄一封信告诉她我们已经去找顾轩辰了吧!让她不要再担心了。”
夜弑天叹气,对辞镜他也是怜惜居多。
“嗯,凝你去写吧?”
对于现在心急如焚的凝而言,血舞知道,让他做点事情才能平息他的心情,更何况,这边还有一个人需要调整心态。
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那里面那个人怕是也不好过吧?
“嗯,那我先去了。”
坐在书房里,凝有些晃神,磨墨的手沾满了乌黑的墨汁也浑然不觉。
“你还要磨多久?”
熟悉的声音传来,凝手微微顿了一下,却还是低垂着眉眼,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还在生气吗?”
从凝手里抽出磨石,宁谦煜拿出手帕仔细地替他擦起手上的墨汁:“对不起,是我脾气不好惹你不高兴了。是我……太自私,没有顾及到你的心情。”
“没有,没有这回事情。”
这大概是宁谦煜第一次如此认真,没有一点点戏弄的意思,真心诚意的和自己道歉。
凝听着听着眼圈就有些红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个男人,自己应该顶天立地比谁都要坚强。
可遇到宁谦煜,他的那些自知都会被打散。
他最无法忍耐的就是这个人的温柔,在这样的宁谦煜面前,他就忍不住想要表现出最脆弱的那一面。
“你啊!”
走到凝的身后,宁谦煜微微靠近到他背后,像是拥抱着他一样,一只手拿过凝手边的狼毫笔。
“这信我来写吧?我比你知道的清楚些。”
“……好。”
看着宁谦煜骨节分明的手游走在纸上,一笔一画皆是用心至极,一字一句皆是斟酌仔细,凝心下一点点柔软起来,心情也终于没那么沉重了。
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还要体贴许多。
书信上写的是几个人已经动身前往上弦所在的地方,之后他们会通过上弦找到顾轩辰,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会把顾轩辰带回来。
“你不用这么写,就算真的要拼出性命,也应该是我这个影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