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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吃饱睡足后再次踏进医帐内时,就被满账的人员吓了一跳,更要命的是他们都朝我围了过来,看这情形今晚又得熬夜。
望了望阎大夫那边,却是患者寥寥,他的徒弟们都显得彼为悠闲。
继续低头诊病,突听得一道苍老的声音:“站住,你的病就要好了,过来再让老夫诊治。”
抬头见阎友闻正喝住一位要往我这边走的人,眼里满是无奈和疲惫之态。
他身边已一个病患都没有了。
我站起来走到阎大夫面前,对他施了个礼:“阎大夫医仁心仁术,小女子很是敬佩。因先师确曾治愈此症,望阎大夫断症之时考虑痢疾,以保众人安康。”
阎友闻咳了一声,张开那双下垂的眼睛瞪了我一眼:“老朽不要你教!”
我讪讪道:“不敢!都是想为患病的将士们尽绵薄之力而已。”
回桌坐下,想了想,哄了一半病患过去阎友闻那边诊治,阎友闻讶然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认真地诊治病患。
不是我不想看这个固执的老头吃瘪,实是这么多人忙不过来,而且我身上伤病还没痊愈,实在吃不消。
那阎大夫虽然古板守旧,却不是个不通人情的,见我让他一些病患,他便派了个徒弟过来帮我配药煎药,让我轻松了不少。
我们从午后一直忙碌到第二天傍晚,饿时在账内随便吃点东西,累了倦在地铺上打个盹,账内的病患已寥寥无几,只留下几个重症已转轻的。
这一天半之中,我们没有计较哪位是谁曾医治过的病人,甚至还凑在一起讨论某一个特殊的病患。
明天就要回国了,我们想让这些人都健健康康的回到自己的家乡。
在给药帐病情已转轻的病患复查了一遍后,阎友闻突地离开桌子,走到我面前施了个礼:“幸得姑娘确诊,才让营中将士之疾得以及时医治,老朽为之前轻视施姑娘与姑娘师傅之心深感抱歉。为曾言姑娘师傅乃庸医之说深感惭愧,老朽输了。”
我还礼道:“医者父母心,输赢不必计较。阎大夫医术精湛,仁心仁术,实为我辈楷模。”
阎友闻惭愧道:“不知姑娘先师是何方高人?竟大胆诊断这表面极像肠炎的症状为痢疾?
“先师在世时名不经传,此症当初他只是碰巧,未想却误打误撞对了。”我那师傅脾气古怪之极,虽然名动江湖,却从不允许我们随便提他的名号,就算现已作古,也不敢随便拿他的名号张扬。
怕随随便便说了他的名字,让他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找我算账。
阋友闻道:“老朽愿赌服输。”
他突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本人阎友闻,请施姑娘收下老朽从前曾出言轻侮姑娘之师的歉意。”
我连忙扶起他:“阎大夫快快请起,小女子代先师收下阎大夫的歉意,可别再折煞我了!”
阎友闻直起身子抚着胡子哈哈一笑,我也跟着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