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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唏嘘,这年头在莫凌天手下讨生活的,还得长得丑点,才有安全感。
帮主身边长得细皮嫩肉什么的,全部没有逃过帮主的魔爪,暗中都被霍霍了,死倒是其次,生不如死才最痛苦。
“靳先生,你起不来也没关系,趴端正点就行,还有,你前面没有伤到吧?”
闻言,靳北冥脸上的温度骤然上升,热意烫得他跟煮熟的虾子没个两样。
“没有。”
他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来,前面其实也有点疼,那是被莫凌天给抓的,掐的,那个变态在兴头上总是不管不顾,只顾自己酣畅淋漓。
他自己来时带了不少的伤药过来,都在行李箱内,等他这情况好点了,就自己涂抹,不想麻烦医生,只要给他后面止住血就行。
要不是后面他看不到,他也想自己弄。
医生动作娴熟地给他清创,再敷上了冰凉的药膏,血止住了,靳北冥觉得身体清爽舒服了不少,他唯一遗憾的是想要事先洗个澡倒是成了奢望了。
不过就他目前的体力,不说洗澡,就是擦澡,也没多少力气。
医生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多余做什么,止血过后,就很快出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靳北冥,他依旧是匍匐的姿势,不敢恣意乱动,因为动起来,疼得他咬牙也承受不住。
当他再次醒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身上多了一条薄毯,大概是莫凌天回来后给他盖上的。
莫凌天这一贴心的举动,并没有让靳北冥感动半分。
自己变成这样,还不是莫凌天造成的,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他又不是青涩的毛头小子,也不是受虐狂。
靳北冥试图发出声音来,发现喉咙火辣辣的疼,头昏眼花,饥肠辘辘。
他不由想起昨晚他并没有吃过晚餐,匆匆就赶过来了,莫凌天在兴头上,他又不敢跟他说自己饿了。
他好不容易咬牙强撑着坐了起来,稍微动了动身子,虽然沉重,但比昨晚好多了,他动作慢吞吞地下了沙发,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挪动脚步,看到地上自己扯得变形的衣服,眸中闪过浓浓的厌弃。
他披了一件衣服勉强遮身,然后去了浴室。
他看到镜中那个胡渣冒出来,眼窝深陷的憔悴男人,有些不敢看第二眼了,这人好是陌生,他都不想承认是自己。
他闭了闭眼,往脸上拼命扑冷水,冷意钻心刺骨,让他神志清醒了不少。
莫凌天特意准备的洗簌用品,还有修面工具都在,一套已经使用过,另一套并未拆封,显而易见,这套是留给自己用的。
靳北冥强忍不适,还是将自己下颔上冒出的胡渣给刮得干干净净,莫凌天不喜欢看别人邋遢,但是他自己却经常懒得精心打理自己,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