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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杨菁的勤奋努力和赵婷对她的赏识,我制定的计划是,继续挑拨离间。虽然手段低级了点,但是,好使就行。
陆刭时深深的鄙视了我,认为我胆子太小,按照他的说法,“我的公司里要是有这种人,我见她第一面,就会开除她。”
“理由呢?”我不服气,“没有理由能开除员工吗?”
陆刭时对我的话嗤之以鼻,“我是老板,我想用谁就用谁,不想看见谁就解雇谁,难道还要向员工报备吗?如果那样的话,YL公司上上下下多少人,每个人每件事都需要向员工汇报的话,即使我一天工作48个小时,也汇报不完。”
我心里隐约觉得陆刭时是对的,但是,让我自己亲自撵人的话,我却又做不出来。
“你没救了。”陆刭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公司设在YL总部,你迟早会失去影视公司的掌控权。哎,”陆刭时状似叹息一声,“以你这智商,还是拍戏适合你。”
我对陆刭时的鄙视不服气,嘴硬的说道:“那不一定,”陆刭时惊喜的看向我,以为我要奋起了,不过听到我接下来的话,又蔫了。我说的是,“万一赵姐和杨菁内讧了呢?”
陆刭时对我的鸵鸟行为彻底无语了,决定不再过问我公司的一切事务,由着我去折腾。他还说,“有些事情总要自己去试试才知道,到底是何种滋味。”又怜悯地说,“亲爱的,别忘了,我的肩膀永远在这里,等你想哭的时候,就来我这里,我把我的肩膀借给你靠一靠。”
我无语,他就不盼着我点好吗?他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失败呢?万一赵姐发现了杨菁的狐狸尾巴呢?
不过,陆刭时并不是完全撒手,影视公司的财务还是牢牢地控制在陆刭时手中,只是平日里不想再和我谈论公司的事情而已,
没有了陆刭时的逼迫,我也暂时把撵走杨菁的计划往后推了推。
赵婷和杨菁依然昏天黑地的工作着,我依然和陆刭时讨论着谁的体力更胜一筹的问题。
就这么过了几日,木舒舒打来电话,想邀请我吃饭,给我赔礼道歉。这顿饭是年前《瑰丽》杂志那档子事,本来年前就安排好了,可是年前出了点事情,就推到了年后。
正好,这几天我有空,陆刭时也有空,就答应了木舒舒。
不过,等到了和木舒舒约定的那一天,陆刭时临时有事,让我先去,我只得带着周安和几个保镖一起先去约好的酒店。
我们约的是晚上。虽然是晚上,太阳并没有落山,低低的挂在半空中,像个通红的圆盘,洒下一片暖暖的余晖。
到了酒店门口,我和周安下车,带着保镖进入这家据说只有会员才能进来的高级会馆。
一进入酒店,映入眼帘的是照壁上的一副水墨山河图,图上画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墨绿色的群山从画中央向连边延伸,越来越高,越来越淡,一直延伸到远方。
夕阳的光辉透过大厅的玻璃窗,投入到这副画中,让这幅画笼罩在一束束金色的光华之中,大气磅礴而又动人心魄。
看着这幅画,我一时愣住了,又看着周围的一束束光线,不知怎么,突然想到平日里在电视里看到的一些颁奖的画面。
那一个个化着或浓妆或淡妆的男男女女们,穿着精心定制的礼服,或清纯,或妩媚,或妖艳,或端庄的一个个跨上主席台,满面笑容地从颁奖人手里接过奖杯和证书,站在台上,面向观众席和全国的电视观众,挥舞着奖杯,在金色的灯光下,接受观众的尖叫和欢呼。
她们的笑容是那么开心,她们的神情是那么的愉悦,让我不知不觉沉醉其中,不由感叹,如果那个拿着奖杯的人是我该多好啊!
作为一个演员,作为一个从小喜欢拍戏的演员,能得个奖项,是对演员自身演技的莫大肯定。每一个演员都想获奖,我是个俗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就在我魂飞天外的时候,突然听到一身喊,“老板娘,该走了。”
我回过神,周安正尴尬的站在我身边,频频向我使眼色。我朝四周一看,大厅的人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互相咬着耳朵。
虽然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但是,这些人的眼神无一例外的都瞟向了我。
我惊讶,一摸脸颊,才发现忘戴墨镜了。冯导的电视剧虽然播完了,但是,我的知名度不降反升,走在路上总是被人认出,认出之后总是被要求合影和签名,有时候即使是有急事也不得不停下来,给人签名。
次数多了,我有些筋疲力竭,再出门的时候,就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戴个墨镜啊,或者是戴个围巾,或者是戴个帽子。
今天因为下车下的急,又因为来这个会馆的人非富即贵,我潜意识里认为,这里的人应该不追星,或者是很少追星,所以一时放松了警惕。
但是,我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明显的眼神,和越来越大的嗡嗡声,不由得叹息,看来追星这个事,并不管你是不是有钱,也不管你是不是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