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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他往回走,嘴角上扬,此生无缘做情人但我还是想与他做回兄妹吧,这样也算立了名目接近他了。“那就说定了哦,你可不能反悔哦!诺,这个给你作为信物给你!”我顺手拔了头上那只星月步摇插在文轩的腰间,也随即顺手拉下了他腰间的玉环道:“这个给我吧!”
“没见过你如此调皮的样子,比以前可爱多了!”他笑笑的任我收起那翠色玉环。
“德王府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我收好了玉环,想问他德王府在哪里,谁知一抬头对上的竟是一睡颜,站着睡觉实为强悍!我很无语的将他很艰难的拖向太子府。
“你总算回来啦?”太子府的门口,叶飞扬背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狼狈的我。语气甚是不善,我在脑子里翻书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今天我得罪他的地方,于是我华丽的一头雾水了。但现在不是迷茫的时候,拖着个人回来已经是个难事了,拖得还是个醉汉,那便更是难事了。我这细胳膊细腿的,都快散架了,那厮竟然还在那里袖手旁观。“我说,你不能帮我一下吗?”
他明显的表露了不愿意,但下一秒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帮我扶起烂醉如泥的邵文轩,此时的哥哥被他粗鲁的拖着,头好似是松松垮垮的缝在脖子上一般左右前后胡乱摇摆。我一脸黑线的跟了过去,两人好容易才将文轩安置在依兰阁,毕竟那里是专属于他的客房嘛!
我替他掖了掖被子,正打算去熄灯,谁知叶飞扬突然抓着我的手腕径直将我拖出了依兰阁。“剩下的自有太子府的人做,不必你事事亲力亲为。”他语气不善的将我拖至翠竹园,这里离罄竹院颇近,貌似是叶飞扬的住处。
“你今天吃火药啦?火气那么大?谁欺负你啦,告诉姐姐、、、”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许是我戏谑的那句话踩到他痛脚啦?想来想去也没什么过分的话啊?对于我的嘲讽他不是一向都欣然接受的吗?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他只是冷冷的冒出这么一句,我顿时觉得周围的温度稍稍降了几度。
我仔细琢磨了他此时的表情,堪比面瘫,一丝心事都看不出来。看此刻情形,我若不坦白便只能接受从严了。“我本想一个人散步回来,只是半路遇见了烂醉如泥的德王殿下,又不知道德王府在哪里,所以就带回太子府咯!”我一五一十的答道,竟没有想到此刻自己就如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如此听话,后来想想,越想越觉得奇怪,不禁爆出一句:“我干嘛要告诉你啊?难道你是替你徒弟来监视我的?”
“我才没有那闲工夫呢?要不是看你是路痴一个,我才不管呢?话说、、、”他眯起眼睛慢慢靠近我轻声道:“你们没什么吧?”
“能有什么?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我有些心虚的绕过了他的脸,顺手摸摸自己微热的脸颊,内心告诫自己冷静,再看他时却见他的脸上划过一丝愁容。我想跳开这个话题,想着今日哥哥所说的,便问他:“你知道德王殿下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你干嘛问这个?”
“没有,当我没问。”我有些心虚,因为某人此时正以一种打量外星人的眼神打量着我。我这才想起刚刚夸海口说自己没与他多说一句话的。果不其然就听到一句“不是说话都没有多说一句吗?”
我嘿嘿笑道,脑子快速运作,最后给出了一个我感觉尚佳的答案“废话自然没有多说一句,正紧话就少说了那么几句,嘿嘿。”
“先皇是病死的,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管太多,好好的过安稳的日子,我一定会保住你的安宁。”他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即看了看明朗的夜空,说了那么一句我似懂非懂的话,我只是觉得心跳的莫名的快了几拍。“我送你回去吧,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来到这里以后,本来就有的谜团尚未解开,如今又徒填烦恼啊!我摇了摇头默默的跟着叶飞扬回到随心院。
我作为月神,继任当夜迟迟不归玩失踪的事情璇还不知道,我让含笑封锁了消息,免得璇一惊一乍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们搬家太吵了。确切的来说是替我搬家,今日是我入主奉月宫的日子。哎,一入宫门深四海,从此自由是路人呐!我迷蒙着双眼,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赶去了依兰阁。见文轩早已不见了人影,我在屋内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星月步摇,那就说明他将那不要带走了。先前我还担心他会不认那个而忘了我们结为兄妹之事,此时看来他还是记得的,我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一方面想让他忘记昨晚我一时气愤所说的结义,一时又想他记得我说的每一句话。心里极其矛盾,我觉得这样下去我早晚会得精神分裂症。
今日便要搬出太子府,索性与邵云翔道个别吧!虽说平日里接触不多,但是好歹在他这里白吃白喝了这么些日子,还是有礼貌点好。转过回廊,穿过园子,九弯八绕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究让我找到了去罄竹院的路。
“她要走了,有些话你还是没有说不是吗?你在犹豫对不对?”一女声从一旁的翠竹园传来,这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于是我便凑了凑身子靠墙潜行了过去。
只是那叶飞扬久久不发一语,我痴痴的等不到下文。
“我知道,我可能是痴心,可是、、、”凌紫凝的话有些柔弱元素掺杂在里面,在我看来怎么也比不上紫鸢那般性格的人讨喜,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啊!
“紫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乐,我宠你爱你、、、”叶飞扬终于还是出声了,可是这句话我还没听完便听见耳边一男声道“你在干什么?堂堂月神怎么尽会干些听墙角的事啊?”
我猛一回头,很没有形象的跌落在地。虽说我一直都知道邵云翔这面具很华贵很精致,但是大白天不带这么吓人的。我抚了抚胸口很在意料之内的听到翠竹园内传来一句:“谁?”
我拉起邵云翔就跑,完全忘记他是个病秧子经不起我这么个折腾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