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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听了他的话后,脸上立即露了不安出来,又赶紧宽慰我说:“你也不用着急,无论他们行动与否,我们只要死守着我们之前的说法就行,反正我本来的目地,就是编故事让法官从轻。”
只是他再次问了问我,李斯和与原告之间的事情,确定中间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我和方芳仍旧坐在之前坐的那两个位置上,方连胜满脸自信地从在自己的位置上面。
惟一不同的是,李斯和这次也坐在了我的旁边。
对方律师先提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让李斯和重新呈述一遍是怎么把受害者诱拐到手的。
方连胜忙提出抗议,说对方用词不当,李斯和根本就没有诱拐过任何人。
不过反对无效。
李斯和不得不讲述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李斯和看了看下面坐着的我和方芳,然后清了清嗓子,说:“我真不知道君子坦荡荡是诱拐,只知道,我从他们家门口过的时候,就见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在门口边……”
对方律师打断了话,让李斯和讲清楚,不要故意将事情说得棱模两可的,到底是谁家门口。
方连胜这里忙向李斯和递了个眼神过去,李斯和马上就心领神会,抓了抓后脑勺说:“具体的也不知道是哪家,反正就是一扇大门外……”
对方律师似乎早就猜着这一手的,立即就拿了张照片给李斯和确认。
李斯和继续说像是,又像不是。
对方律师马上像法官说,“我们怀疑被告有意在推卸自己的责任,,而且是受人指使。”
方连胜又提出反对,但仍是反对无效。法官要求李斯和必须做答,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李斯和没有办法,只好答:“不是。”
听了李斯和的回答,对方律师马上就说:“这张照片上的大门,是被害人家的大门,从被害人一出生,她便生活在这里。被告说他去的那个地方不是在这里,那么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被告那天到底是那里,门的样子记不住,去的哪个区,哪条街总该知道吧。”
法官让李斯和作答。
是的,谁也没有想到对方的第二个问题,完全是根据第一个问题而已。也就是说,他们惟一的准备,就是跟着李斯和的话的来说。
方芳有点儿害怕地回头来看了看我,我忙安慰她道没事,只不过一行例行问题。
这些问题听着的确简单,但是真不可细究。骆冰洋肯定是看得出来,而且也知道李斯和是在说谎,听得他忍不住地直摇头。
李斯和可能也没有想到对方一步步将自己诱到这条路上来吧。
对方的一切问题,不过就是想让他自己说谎。接下来李斯和所说的一切,都会有证明,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是怎么走到别人家去的。甚至他们有可能会问他为什么要去那条街。
李斯和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连胜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那个眼神是害了人,也跟着着急起来,忙提希望休庭的要求,只是得答到的,仍是不同意。
李斯和只能说:“也不干,就是走到哪里了……”
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是,是怎么走到哪里去的,步行去的,还是坐车去的,是自己的车,还是别人的车。
真的是不能再回答下去了,李斯和不自觉得地低下头去。
底下的人也开始悄悄议论起来,说看来之前果然是狡辩,自己都没有话说了。
对方律师的目地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