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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呆坐着，什么也不做，目光就紧紧的盯着手机。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整个办公室被夜幕紧紧的笼罩着。
就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把顾瑾言深深的吸在里面。
嗡嗡嗡....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男人颤抖着接起了电话。
“喂...”
嘶哑的声音，早已听不清原本的声音。
听到这样的声音，电话那端微微一愣，随即开始朝着顾瑾言报告道。
“根据资料的对比，顾氏的资料确实是秦妍拿的，夫人和她母亲那个时候特别不受秦家待见。
所以，表面上看他们是住在一起，实际上，夫人和她母亲是不住秦宅的。所以这件事情，应该只有秦放过以及秦妍母女清楚。
夫人...是不清楚的！我们之前查到的资料，应该是把夫人的名字跟秦妍弄错了的。”
助理迟疑着开口。
查了一下午，他也十分的震惊。
当时他是跟着老板一起查这件事情的，所以里面的来龙去脉他基本上也十分清楚。
可是现在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老板？”
过了很久，电话那端没了任何声音，助理试探着询问了一句。
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紧接着就是一阵电话忙音的声音。
心如刀割是什么感觉，顾瑾言像是有些明白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的电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踉跄着走到酒吧的。
他的脑袋快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