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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酸麻的头痛感觉叫醒了裕琛,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只看见不熟悉的天花板,屋里黑压压的,他扭脸看一眼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厚窗帘,从顶部的缝隙里漏出来的一丝明亮日光可以预估出来,现在大约是正午了。
他抬手以左手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尽快从昏昏沉沉的感觉里挣脱出来,另一只手往边上一搭,却碰到了一团柔软且有温度的东西。
他奇怪地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眼前还有一个陌生女人的裸背,他猛然地弹坐起来,即使头疼欲裂,他也顾不上了,慌乱地瞪大了眼睛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是酒店的房间。
他再低头掀起被子一看,果然一丝不挂,至于旁边躺着的人有没有穿点儿什么,他连余光都不敢扫过去检查,反正结果再鲜明不过了。
对方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终于也动了动肩膀,转过身来,裕琛从这厚实的肩宽已经猜到是鸡姐,但真正看见她经过一夜折腾后花了妆的脸——睫毛膏掉落的残渣黏在脸颊上,肥厚的嘴唇上还剩下一圈干涸的口红痕迹——这副叫人不忍直视的狼狈模样,令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挪了挪,便是两大团毫无遮掩的肉直入眼帘,他顿时有种被抽干了四周氧气的感觉,无法抑制自己受到刺激的生理反应,捂着嘴干呕了两声。
鸡姐睁开眼,见到裕琛双手捂着嘴,弓着后背坐得远远的,她满足地一笑,“你醒了?还不舒服吗?”她坐起来,伸手去抚摸裕琛的后背,却被他躲开了,她也无所谓,身子也不遮一下,就盘腿坐着继续说,“昨晚上你醉得昏睡过去,叫也叫不醒,是大家把你抬进我这屋的,后来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身高有一米八五的裕琛整个身体却蜷缩得像一只小小的龙虾,他的一双手指在发抖,眼珠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白色床单,不敢随意乱瞟。
“你昨晚上好猛哦。”鸡姐却像是在故意试探他崩溃边缘般,娇羞地往他身上靠,结果是再一次被躲开,她便凝视着他的肩膀恶趣味地说,“皮肤真滑。”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裕琛转过身去但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衣不蔽体,所以手里还拽着床单,背对着鸡姐问,“我可以走了吗?”
“瞧瞧这委屈的小媳妇样儿,你该不是第一次吧?”鸡姐发出刺耳的大笑,同时转身下床,一件一件拾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有意慢吞吞地一件件穿上,用眼神肆无忌惮地扫描着裕琛的皮肤,边自问自答地说话,“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回来找你吗?”
裕琛没有回应,他脑海里回荡的是鸡姐刚才魔音灌耳般的尖声大笑,很像昨晚尝到的烈酒,钻心刺骨,疼得他没有办法去凝听和说话。
“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吗?对,曾经我很粘着你,为了你,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试图融入你们六个人的圈子,然后我突然消失了,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是故意消失的?”鸡姐双手用力地从身后将胸罩的扣子给搭上后,语气虽然是笑嘻嘻的但又充满着幽怨之气地继续说,“你当然不知道,你就不关心我在哪里,是我犯贱,总贴着你。”
她开始穿贴身的秋衣,当脑袋钻过已领之后,本来就蓬乱的头发则更乱了,她发出阴狠的笑声,“我帮你回忆一下,那一天,我原本是要和你们一起去看电影的,当时我迟到了,远远听见你们在议论我,每个人都已经猜到我喜欢你了,当然这其实并不需要猜,然后你们说了一些笑话,我记不太清楚原话了,总之你们在嘲笑我,说我配不上你,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于她咬牙切齿的说话,裕琛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他就像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是一个坐着死去的人般已经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