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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暗阶圣女的身份地位还如何体现？
“圣女可是说笑了，我们光明阶向来很珍惜各种天才的，只不过小兄弟不愿意加入我们而已。”
廖成荣看起来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整个人给人一种非常沉稳的感觉。
能够执掌六重天的人，又岂能是泛泛之辈呢？
林枫上下打量了廖成荣几眼，就知道廖成荣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而且廖成荣身上还有一股独特的气息，面对秦怜思泰然自若的神色，更是说明了廖成荣不是一个普通角色。
“是么，那不知道廖成荣大人这回急急忙忙地把他传唤回来有什么大事儿，我暗阶正在和他谈合作的事情，差点就给谈崩了呢。”
秦怜思自顾地走到宫殿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仿佛这里就是暗阶就是她的家一样，根本没有半点拘束的意思。
廖成荣也不介意，示意林枫也坐下，自己则是坐到了主位上。
别看这一个微笑的细节，实则更是体现出了廖成荣的泰然自若和不凡气势，哪怕面对的是暗阶圣女，他依旧把自己摆在了主位，其意味非常明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手下，在这里给圣女道歉了。不过传唤池末言回来确实是有事儿，有人怀疑池末言的身份来历不明，他作为一个一阶，应该由我来调查这件事情才是。”
廖成荣是真的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场，从头到尾不见廖成荣摆架子，却是无形之中透露出一股威严。
这绝对是久经风霜而且身负真本事的人才能展示出来的气场，比起吴旭鹏，廖成荣固然是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
“不知道是谁怀疑我的身份来历不明，廖成荣大人又想调查什么？”
林枫开口了，他已经猜想到了是人眼红猥琐男家族和羽裳家族，但是这两个家族没有破绽，唯一的攻击点就是他。
因为是他发明了波力挺，从而影响了整个修真界。
在修真界漫长的岁月里，从来没人能够发明出波力挺，林枫突然弄出来了，难免会让人起疑。
不过林枫一点都不担心，在浑浊之境的时候，老头子就用无形鬼脸给他制造了一个完美的身份，那个池末言早就挫骨扬灰了，谁也找不出他不是池末言的证据来。
至于无形鬼脸，唯一已经告诫过当时的凯定，那是唯一为了保护他而做出的决定，廖成荣就是想查，估计也查不下去。
所以林枫完全没理由担心自己的安危，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秦怜思。不过林枫很想知道是谁在背后动刀子，他很不屑于这种做法。
廖成荣笑了笑，说道：“我根本就不打算调查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见识一下改变了修真界格局的人是何等天才。而且就算我想查，甚至是查出了一些什么也无济于事，有秦怜思圣女在，我还能怎么样呢？”
“别介！”秦怜思淡淡地挥了挥手：“廖成荣大人可不要给我扣帽子，我不过就是一介女流，而且还是暗阶的人，哪里能够左右你们光明阶的事情，我不过就是她的顾客，就这么简单。”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池末言和圣女立下了战约，圣女还给暗阶下达了指令，一定要倾尽全力守护池末言的安危呢？”廖成荣的笑意更甚了，看得出来，他是了解到了很多东西，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有自信和底气。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枫根本不曾想到秦怜思居然在暗阶下达过这种指令，居然让暗阶守护他。
光明阶和暗阶本就是敌对关系，他和秦怜思之间又有战约在身，要说秦怜思顾忌唯一，不能暗中对他下杀手还可以理解，让暗阶守护他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看样子我们暗阶的奸细还不少呢，这么机密的内容廖成荣大人都能知晓。”
秦怜思也笑了，不过秦怜思的笑容里分明就饱含着深意：“既然廖成荣大人知道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么说吧，在我和他完成战约之前，任何想要对他不利的人都是我暗阶的敌人，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宰了他的人，只能是我秦怜思。”
秦怜思这话就有点份量了，她可以代表暗阶，她的话也就是暗阶的行动方向。
如今她摆明了是要庇护林枫，以整个暗阶的力量来庇护林枫。
这着实在把林枫吓得不轻，同时心中也在迟疑，秦怜思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能够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就连一向泰然自若的廖成荣都忍不住微微色变，显然是感受到了秦怜思话语里的分量。
“圣女的意思是，为了池末言，挑起光明阶和暗阶的斗争也在所不惜了？”
“我说了，任何对他不利的人，都是我暗阶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