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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请坐吧，你看起来很疲惫，这些天状态怎么样，上次你冲出诊疗室，没有问题吧。”
江雨涵装作若无其事。“没事，只是觉得，上次那次治疗非常有效果，我把木偶人当成敌人砍伤非常解压，我们，这次要如何治疗。”江雨涵瞪大双眼，看起来真的期待着更进一步的行动。
徐缓默默勾起唇角，心里暗暗想着。“果然，生效了。”
江雨涵看着不远处的落地钟表，看摆正一下一下摆动着，逐渐进入梦境。
徐缓看着她被催眠的样子，终于卸下和煦的伪装。
“我的第一个研究者，你果然按照预判的方向发展了，真是抱歉，把你变成这样。”她小声喃喃自语起来。
“江雨涵，你看到什么。”徐缓牵引着她走进地下室。
梦境又回到那里。
“废弃工厂。”江雨涵用手指间藏着的尖锐小针扎了自己一下，瞬间从梦境中醒来，但她依旧装作被催眠的样子回答着徐缓的问题。
“这次，看到那个人了吗。”
江雨涵看着地下里伪造的废弃工厂的场景，很新的木偶人。
“江斐然。你这个疯子。”江雨涵奋力控诉着。
徐缓来不及做多想，生怕江雨涵从催眠中醒来。“过去，反抗她，战胜她。”
江雨涵逐渐向木偶人走去，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木偶。“这样再训练几次，我会变成真的杀人犯吗，徐医生。”
徐缓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我再问你，想对我做什么，杀人犯心理培训吗，徐医生想看看我在你的心理指导下会变成什么样吗。”江雨涵嘴角溢出冷笑。
“你……清醒着，这不可能。”
江雨涵将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指尖被针尖扎了一下渗出微量血液。“是啊，徐医生，我没有被你催眠。”
身后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萧印城走进来。
“徐缓，雨涵的药是你换掉的是不是，你想控制她，谁让你这么做的”萧印城质问她。
徐缓慌张起来。“我没有，我只是在帮她治疗。”
“治疗，你偷偷换了雨涵的药，害她的精神状态极差，只好更多的来你这里，又在地下室布置她心理创伤的场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话，你就去跟警察说吧。”
“我说，我说，是有人，来找我，一个女人，姓江，是她让我做的，她答应我如果我按她说的做，可以给我在事业上一切帮助，我只是一直鬼迷心窍，而且PTSD的研究又一直没有新的内容，我就想探寻更深的东西，这只是一个心理实验，我不想伤害江小姐的，你相信我。”
“心理实验，你的心理实验可能会让别人的病情加重，甚至导致严重后果，你敢说不知道，徐缓你还是去跟警察解释吧。”
门外又走近两名警察，将徐缓带走，徐缓挣扎了两下看到无可逃脱干脆冷静下来。“好，我跟你们走，我没有做什么伤人的事情，不怕你们的拷问。”徐缓勾唇笑道。
“江小姐，你很聪明，那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其实就差一点，再多几次，你的心理防线就要彻底崩塌了，也许一个全新的你就要诞生了。”
她的语气冰冷阴森，江雨涵浑身一颤，感到莫名的阴冷，向后退了一步，撞进萧印城带着温度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