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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廷川再次幽幽的看了几人一眼，随即他又问道，“冷吗？”
“冷。”
虽然现在天气确实很热没错，但是刚才这一场雨搞得他们身上全湿了，又被高压水枪冲了这么久，说不冷的可能不是正经人。
莫廷川似乎也早就猜想到了这一点，立刻让人送了热水过来。
一边看着几人慢吞吞的喝水，一边淡声道，“习惯就好，苏冶他们以前在零下两三度的天里脱光衣服冲冰水。”
众人立马转头看向自个儿的三位教官。
莫梓妍戳了戳苏冶，小声的问道，“是真的吗？”
苏冶看了她一眼，沉默的眉眼之中满是温柔，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嗯，当时是抗寒训练，很正常的一个训练。”
话音落下，莫梓妍还没有来得及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面前的莫廷川便踹了一下她的小腿，“听见没有，就你整天喊累死了。”
莫梓妍：“不是，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不怼我是不是浑身难受！”
莫廷川：“是啊。叶初阳我又怼不过，当然只能怼你开心放松一下。”
被点到名字的叶初阳：“你倒是蛮有自知之明的。”
闻言，莫廷川哼笑了一声。
*
休息了十分钟之后，训练继续。
刚才在休息的时候，莫廷川还跟个朋友一样跟他们什么话都说，然而等到十分钟一过，他便再次恢复成了讨人厌的教官。
这一次的训练比起十分钟之前，更让人觉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