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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现在应该以「顾烟」这个名字称呼你了吧？”
夜以澈说着，便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而顾烟身旁的碧玉却根本不知情，一脸懵逼的问着顾烟:“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夜先生为什么喊您顾烟？那只是在人间杀手界的一个代号而已啊！”
顾烟也被这样的夜以澈震撼到了，但是……
这真的是夜以澈吗……
“你到底是谁？！”
她不信，她不信夜以澈会这么跟她说话。
而夜以澈却是笑了:“两个月了，你失踪了两个月，我找了你两个月！改头换面躲着我不说，现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月儿，我们几千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流落人间两个月，你就彻底把我忘了？”
那一刻，夜以澈的眼神里充斥着痛心。
顾烟仔细端详着夜以澈的俊脸，在那张俊脸上，顾烟看得到沧桑与憔悴。
那一刻……
顾烟的心顿时被戳痛。
那种感觉，竟是那么委屈！
“这两个月，我没有一刻不记得你。”
“你让我怎么信你？你和男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你确定你心里还有我分毫？！”
“我和他……”
“你敢说你是清白的？！”
还是第一次，顾烟看到夜以澈因为她而发怒。
可是……
眼前的夜以澈，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顾烟真的分不清了。
但夜以澈眼底的郁痛，却让顾烟的心惴惴不安。
不多时，只听夜以澈叹了口气道:“我也希望我现在是假的，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这几千年，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月儿，你告诉我我都差了些什么，才会在你心目中不值一提！”
“夜先生……”碧玉不由得喃喃着，见顾烟一直不说话，立刻推了推顾烟道:“陛下，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