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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流露出求助与悲哀、惧怕。
宓攸宁再一次，眼睁睁看着顾妈妈杀了女孩儿。
女孩儿并没有发出声音，一刀毙命。
顾妈妈的手段利落，让人走的没有痛苦。
然而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顾妈妈抽刀，转头看向宓攸宁。
她的脸上被喷了不少的血迹。
宓攸宁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她用舌，将嘴中的布料往外推。
在这期间，双眼快速的打量周围。
死了三个人，没有看到傅铭晟的尸体。
也就是说，现在很有可能只剩下五个幸存者。
顾妈妈已经走到了跟前。
她并没有动手，而是丢下手中的刀，坐在宓攸宁的身边。
“小颖，你小时候很乖，很听话，妈妈最喜欢你了，因为你可以过妈妈不曾过的公主生活。
可是，突然有一天……发现了你的病，妈妈那时候好心痛，心痛的恨不得代替你。
妈妈是爱你的，真的很爱很爱，可是我们一家只能活一个……”
宓攸宁已经明白了。
顾妈妈这是选择了顾一诚。
她抬起头看向顾一诚，对方眼中流下了泪。
看她与身边的顾妈妈，眼底更多的是悲伤与浓郁的自责。
“小颖，妈妈爱你，你放心，妈妈很快就会去陪你。”
顾妈妈说了很多，她慢慢地站起来，眼睛都不敢看向宓攸宁。
她颤抖的站起来，哆嗦着捡起地上的刀。
“等着妈妈，妈妈很快就去赎罪……”
顾妈妈垂眸走到宓攸宁的身边，举起手中带着血迹的刀。
她的手哆嗦，迟迟无法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