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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看不出来?”
听到北娆开口询问，冥晏第一感觉便是她的声音可真好听，软糯的仿佛没有骨头，被注满水了一般。
“她们做错什么事了你要杀她们?”
北娆那双桃花眸干净的不像话，就那样定定望着冥晏的时候，他都下意识想要将自己阴狠的那一面给藏起来。
“嘘，很多事你不懂。”
冥晏竖起一根食指在薄唇边，狭长的黑眸溢满冷光，“她们设计了我，算不算错事?”
“当然算。”
闻言，北娆用力点了点头，“她们设计你什么了?”
“设计我，肚子里揣了我的种，你说该不该死?”
大概没想到北娆会赞同自己的说法，他还以为北娆是那种特别善良的人，善良到是非不分。
“揣了你的种?”
没能听懂冥晏话里的意思，北娆眉头轻蹙，微微歪着头看着他，眸底满是一片疑惑，“什么种?很宝贵的东西么?”
“……”
冥晏一愣，黑眸中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几步走到北娆跟前，一手扣着她的下颚，“你是真不懂还是傻?”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