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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礼的唇啃噬着步宛诗白嫩的脖颈,一只手抵着步宛诗的腰,另一只手渐渐向上……
随着步宛诗的睡衣的第一颗纽扣被解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她假意投入和顾司礼的情事,加重了自己的呼吸,与此同时,她的脚已经够到了不远处的那个铁片,随着第二颗扣子与衣服分离开来,步宛诗已经够到了那个用来救命的铁片。
她小心的用脚趾悄悄夹起铁片,余光瞥见顾司礼依旧埋在她的颈间吮吸,现在只要步宛诗轻轻的一个弯腰,就能拿到那块铁片,不说置顾司礼于死地,起码让她逃出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纵使心里已经紧张的砰砰砰的乱跳,但是步宛诗的表面上没有露出一丝马脚,甚至另一只手还在顾司礼的腰上缓缓的摩挲,喘息的声音是说不出的娇媚,借此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待到自己终于不动声色的将铁片稳稳的拿到手中,心里终于更有底气。
“别动!”
步宛诗趁顾司礼专心想要解开更多的扣子的时候突然一个挺腰站起来,把铁片抵在顾司礼的脖子上。
顾司礼一惊,那铁片是刚才自己给步宛诗解开绳子的时候用的,用完也没有想多就直接扔在了一边,没想到给这个女人发现了。
眼前只要她再用力一点,就能马上割破他的喉咙,即便是不死也是伤,最起码威胁他让自己跑出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顾司礼的欲火被眼前的情势瞬间吓没了,他斜眼瞥向步宛诗,只感觉得到有一丝丝的刺痛从颈间传来,是的,步宛诗手上的刀片已经紧紧的贴着他的皮肤,划破了他的表皮。
刚刚暧昧的气息还在空气中弥散,没想到下一秒就变了氛围,呵。
“步宛诗,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别人都说你步宛诗是一个不会演戏不会唱歌,只靠着一副不知是爹妈给的还是花钱得来的好皮囊混饭吃的花瓶摆设,看来他们都还不够了解你嘛,刚刚那一幕幕让我深信不疑你的娇弱,说变脸比翻书还快说的就是你吧?果然,你还是带刺的玫瑰啊!”
顾司礼想着不过就是一块破铁片而已,用来割开破麻绳没有问题,可是步宛诗一个弱女子能用它把他怎么样?大不了就当是他们之间的情趣算了,顾司礼的眼神瞬间变得耐人寻味起来,这种凶狠的小野猫才能更好的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啊,这么想来,以后两人之间还能多些花样玩。
“哼,你以为我真的伤不了你吗?”步宛诗冷笑一声,把铁片换到右手,顺着他的身子迅速向下移,堪堪的距离他的命根子只有两公分而已。
步宛诗挑眉,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命根部位,嘴角含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嗯?做不了顾家继承人想改行做太监?我觉得也还不错啊。”
顾司礼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泼辣大胆,从她的手往下移动开始早就吓得一身冷汗,他知道逼急了,步宛诗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面上还是故作冷静,“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顾二少爷还不明白吗?”步宛诗故意把“二少爷”三个字咬的重,好让他清楚自己所面临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