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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天花板，吊灯精致，橙黄光线打在程凉暮的脸上。
他的轮廓很精致，眼睛的形状内勾外挑，透着一股凉郁的气质，鼻梁挺直，唇珠很明显，肤色在男人中算得上是很白的，甚至可以说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徐臻看着他的脸，在心里默默比对了一下修离的脸。
修离的脸在娱乐圈真的算是很精致的了，但说实话，其实程凉暮更有气质，矜贵又透着一股天然的疏离，无意中透出点凉薄阴郁，还有深沉。
这种气质么，很容易迷惑无知少女。
他们二年级三班，班上那个所谓的班草就是这样迷惑班花的！
程凉暮见他久久不说话，眉微拧，指骨敲在桌面。
徐臻握了握拳头，很傲娇地摇头，“你和慕眠之间的事，我怎么知道？”
“你都跟她在一起三年了，你难道不会自己反省吗？”徐臻嘟囔了一句，拿起筷子，指着火锅，眼巴巴瞧着慕眠，“慕眠，我要吃那个，萝卜。”
明明是戴着鸭舌帽装酷的小男孩，偏偏发出来的声音软糯的要死。
慕眠唇角一撇，斜他一眼，“你正常点儿。”
她偏头，正好看见程凉暮一双漆黑的眸子，正定定地望着她，眼睛里仿佛盛着万丈迷雾，慕眠抿了抿唇，“你别听徐臻瞎扯啦。他就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孩。”
“谁是小孩！”徐臻怒目圆睁，自己从锅里捞了一块萝卜，咬了一下，眼皮一跳，“好烫啊。”
慕眠，“......”这还不算是小孩？
程凉暮安静了片刻。
他的西服外套搭在椅背后，身上白衬衫烫的妥帖，隐隐可见腰腹处匀称的肌肉线条，袖口处的袖口低调精致。
低眸，他拿开瓶器将桌上的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