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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石坤看了她一阵。
女孩画了个少女系的妆容，皮肤白皙细腻，眉毛弯弯，一双杏眼瞳仁清澈，眼尾向上延展，唇红齿白。身上穿着红白色的一字领上衣，牛仔热裤。
面容依然明媚年轻，少女鲜活。
眉眼间依稀可以看见她母亲的影子。
慕石坤缓缓地开口，“好，爸爸知道了。”
他抬手，摸了摸慕眠的头发，“你做自己想要的决定，爸爸永远在你身后支持你。”
慕眠心口震荡般的一颤。
她眼眶有些酸，掩饰般地垂眸，低声，“谢谢爸爸。”
*
饭后慕石坤让徐逸成送慕眠回去。
他有意做给程凉暮看，慕眠也没办法。
她拿着自己爸爸还有徐逸成送给她的礼物，弯身上了徐逸成的车。
一路上车速很稳，气氛也不尴尬，徐逸成会主动挑起一些轻松的话题，不需要慕眠做太多回应，很轻松。
慕眠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挡风玻璃外车水马龙，漫不经心地听着，心思飘散。
前面轿车的红色尾灯倒映在她的瞳眸。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徐逸成的车速降了下来。
慢慢地将车停在停车坪的一角。
徐逸成偏头，身侧的女孩侧脸隐匿在阴影中，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
他掀唇，眼皮落下，“半年前为什么哭？”
这是个很突兀的问题，没有任何的铺垫。
慕眠甚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徐逸成看着她脸上慢慢变化的神态，提示，“半年前，在慕董办公室。你......为什么哭？”
慕眠握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眼中晕开一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