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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吴娟来了,见到我站在病房门口,当时怒不可遏。莫城拉住了她,“你又闹什么?笑笑来看看子谦怎么了?”
吴娟怒道:“都是因为她,子谦才会出事,你还护着她,你是不想要儿子了吗?”
莫城皱紧眉头,“子谦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不对吗?还是你还以为陈丽嫣会回来!”
一说到陈丽嫣,吴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蔫了下去,陈丽嫣在莫子谦失踪的时候,将莫子谦名下所能过户变现的所有财产都据为已有,带着思思远走高飞了。根本没有理会她这个平时对儿媳和孙女维护有加的婆婆。
强强从监护室里出来了,看到门口处多出来的莫城和吴娟,眼神一下子就警惕起来,小手拽住了我的,叫了声妈妈。
莫城弯下身形,“强强,还记得爷爷吗?”
强强点头,莫城便将强强抱了起来,吻了吻他的小脸,“爷爷的乖孙子。”
吴娟在一旁哼了一声,浑身的不屑。
莫城将强强放下地,对我说道:“胡也明潜逃,你和强强还有子谦都很危险,跟逸如去加拿大吧,在那边,你们母子会安全一些。”
强强当即就道:“不,我不要去加拿大,我要在这儿等着爸爸醒过来。”
“真是个好孩子。”
莫城满怀感慨地揉揉强强的脑瓜。
我带着强强离开的时候,莫城和吴娟还在,但院方不再让人进去探视,吴娟又大闹了一会儿,被莫城拽走了。
高乐将我和强强送回了温逸如的寓所,临下车之前,他才开口,“我给你和强强请了保镖,他们下午就会过来,记得以后轻易不要出门,出门的话一定要让保镖跟着。”
“谢谢。”
我很感动高乐的安排。
高乐还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最后开车走了。
我带着强强上了楼,温逸如默然地坐在卧室的床上,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如此。静静地一个人,不说话,也不太吃东西。
强强走了过去,小手放在温逸如的腿上,抬起小脑瓜,十分忧郁地说:“奶奶,你不要强强了吗?你都好多天没跟强强说过话了。”
温逸如这才低下视线,抬手轻轻地抚摸强强的头,“乖孙,奶奶怎么会不要你呢?奶奶只是担心你爸爸而已。”
强强道:“奶奶,我和妈妈刚刚才去看过爸爸了,我把我的画拿给他看,爸爸虽然闭着眼睛,但我想,爸爸是知道的。”
温逸如听着小人儿稚嫩的声音,心里的忧愁再也不受控制,她的泪水一下子落了下来,“奶奶的乖孙子。”
她将强强揽进了怀里,泪水滚滚而落。
莫子谦昏迷已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胡也明一直被警方悬赏通辑,但始终寻不得踪迹。
胡也明一日抓不到,我和强强,还有莫子谦,我们三个,甚至温逸如,莫城吴娟,或者高乐他们,便都处在危险之中。
我不再送强强去幼儿园,让他呆在家里,每天晚上教他写字画画,同时,我也尽可能地去探望莫子谦。
当然,这是通过陈辉的关系,不然我是进不去监护室的。
我坐在莫子谦的床边,静静地凝视着这张苍白削瘦的脸,过往的许多时光在脑海中过电影般的浮现。从年少的不期而遇,到现在成为陌路,多少事事非非如沧海桑田。
“你叫什么名字?”
初见时,他修长的手指擎着一杯酒,坐在学长家喧闹的客厅一隅,那侧过来的脸俊美无俦,那双清眸在璀灿的水晶吊灯下唯有灼灼其华四个字可以形容。
“我叫福月。”
突然看见这么一个大帅哥,年少的我当时就犯了花痴,对着他笑的眉眼弯弯,我走过去,“帅哥你叫什么?”
“莫子谦。”
他笑的温润,修长指尖把玩着水晶杯,那双灿若桃李的眼睛挟带了几分玩味。
我毫不见外的在莫子谦的旁边位子坐下,借着酒劲儿问他,“帅哥,你有没有女朋友?你看看我当你女朋友可以吗?”
莫子谦摇头,星眸饱含着璀璨的笑意,“当我女朋友,你得给我唱支歌儿。唱的好,我便收你做我女朋友。”
年少天真,又醉酒的我,浑然没有去想,他的话是否调侃,而是起了身,走到正在唱歌的学长面前,直接拿过了他手里的麦克风,扯开嗓子吼起来:
“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
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是我的真爱
好好的等待等你这朵玫瑰开
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最可爱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
年少单纯,借着酒劲儿又浑然无畏的我,扯着嗓子一通唱,逗得学长学妹们捧腹大笑,莫子谦嘴角眼角也是噙满了笑意,笑的十分无奈。
简苹当时也在,她哈哈笑的最欢,对莫子谦道:“子谦,小学妹都给你唱情歌了,你还不把她收了?”
莫子谦带着一脸温文无奈的笑,对着我举了举酒杯,什么话都没说,顾自喝起了酒。
我眨巴着眼睛走过去,一脸讨好的笑像个小狗,“帅哥,我唱的歌你喜欢吗?”
莫子谦一口酒差点儿笑喷了,“我决定收了你。”
他抬手拍了拍我肩膀,“但是请不要再叫我什么玫瑰花,我是如假包换的大老爷们。”
莫子谦一句话,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这个晚上,我高兴极了,白捡了一个大帅哥,这对于一向花痴的我,比白捡到几万块钱都高兴,当然,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莫子谦这个只大我四岁的帅哥,他事业已经小有所成。
我喝醉了酒,路都走不动了,简苹拍着莫子谦的肩说:“你的小女朋友喝醉了,你得把她送回家。”
瞅着我的醉态,莫子谦清亮的眼神既无奈又好笑,他走过来,扶了我的肩膀,“走吧,送你回家。”
那时,早过了宿舍的门禁时间,而我,在这个世界又是没有家的,莫子谦没能把我送到宿舍,便只得把我带到了一家酒店。
用他的身份证帮我办好了入住手续,又扶着醉鬼一般的我,进了电梯。我的酒品到算是好,没吐,却一个劲儿地对着他傻笑。
当然这是莫子谦后来告诉我的。
而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当时就惊炸了。妈呀一声滚下了床,手扯着被子遮着自己的果体,对着那个帅气的男人又惊又羞,质问他做了什么。
莫子谦一只手臂撑着头,深蓝色的被子从他赤果的上身滑落,堪堪遮住腰部以下,刚刚睡醒的眼睛略带几分惺忪,他微微蹙了眉,“我也正想问你呢,昨晚抱着我不肯松手,怎么甩都甩不掉,也推不开,现在,你得负责了。”
我惊的目瞪口呆。
就是这样,我本着“为他负责”的原则成了莫子谦的女人。
而过了好几年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抱着他不肯松手,甩都甩不掉,推不开,根本是他不想推,半推半就变成反攻就那么把我变成了他的女人。
簌簌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过去的时光一去不返,而如今,我们彼此已是陌路,他为了我和强强已然成了这个样子,我忍不住心痛,百般滋味在心头,一时之间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高乐走了进来,见状,递了一张纸巾过来,低低地咕浓了一句,“哭什么,谦哥又没死。”
我用那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可是崩溃的情绪怎么都控制不住,眼泪总是往下掉。
高乐很有些气恼,在病房里急的转来转去,“你怎么还哭!哭的人心里烦死了!”
这时,蒋义也来了,他见到我们俩一个在房间里暴走,一个眼睛红红,便蹙了眉,“你们在干什么?子谦还昏着呢,医生都说他需要安静,你们俩个却在这儿一个走来走去,一个哭鼻子,还让不让他活了?”
我突然清醒,立刻从病房里出来了,高乐也跟着走了出来,只是看起来仍然烦躁极了。
蒋义正色道:“刚刚得到消息,那个花花大少在收购千品国际的股票。”
我一下子惊住了,眼泪忘了流,而高乐也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那小子要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