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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上不聪明,又冲动,做事不顾后果,又任性妄为的苏怀箐,她虽然不会吃亏,但被这种人纠纏上,心情肯定不会好。
为了心情,苏怀宁懒得多看苏怀箐一眼。
苏怀宁就听见苏怀颜告诉大太太,“洪家昨日下午有派人来,说是大姐身子骨一直都没调养好,大姐想您了,侯夫人派人来,是想接大伯母去安乐侯府住几日,陪陪大姐。”
“我娘都病成这样了,哪里能去安乐侯府。”苏怀箐恨恨道,“不会是二婶想霸占管家权,所以故意支开我娘吧?”
“呸……一个管家权而已,谁稀罕?”苏怀颜气的朝地上狠狠呸了一口。
苏怀箐跳脚,指着苏怀颜就骂道,“你不稀罕,那你赶我娘走做什么,我娘可是苏家的大太太,你娘算个什么玩意儿,不过是一个庶媳妇而已,也想来赶我娘。”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只是来传个话而已,你不信,可以去千禧居看看啊,安乐侯府的人一大早又来接大伯母了。”苏怀颜得意的哼了哼。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没说今日一大早安乐侯府的人又来了。
昨晚上,她娘就告诉她,不乐意管家了,说管的好,也没人夸赞她一下,念她一份情,管不好,还得挨训,而且,这个家以后都会是大房的,不管是管好管不好,她都是在为大房幸苦,大房的人却不会念这个情,反而还会认为她抢走了管家权而恨上她,而且,二房是庶子,就老太太尖酸刻薄的性子来看。
二太太跟女儿念念叨叨了好些话,也让苏怀颜认清了一些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