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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给我堕胎药,我也想杀了你。”陆曼如冷声道,抬起头,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他。
琼斯一把将陆曼如从地上拉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作到现在,你怎么还不明白,想要少吃些苦头,就要乖乖做我的女人?”
陆曼如有些哭笑不得:“沐雪辰,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嘴角微微勾起,那双碧蓝的眼角里泛起一层笑意:“我有没有爱过你,重要吗?”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曾经呢?”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
“知道,我为什么要放豺狼吗?”
“惩罚我。”
“不,因为,连狗都明白的道理,你却不知道。”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陆曼如愣了愣,须臾回过神来,哑然失笑。
忽如其来的告白,她的目光却依然冷冽如冰。
那颗心,早已坚硬成石,千锤百炼,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她都说了,现在对她来说,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告诉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
是夜,孟杳杳早早就睡下了。孟祁遥说,明日让她起个大早,带他去军营里看定北军阅兵。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魔鬼训练,如今那些比收纳的山匪和正统的士兵看上去已并无二致。
吹了灯,孟杳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
一个人拿着狗尾巴草,放在孟杳杳的鼻子底下轻轻的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