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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和胭脂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公子,怎么了?”
“重阳呢?”
“奴婢方才见他好像是去如厕了。”胭脂解释道。
她眯了眯眼睛,拽着鞭子便走了出去。
此刻,重阳正在如厕,那茅房却突然颤了一下,然后,轰然坍塌。
一堆废墟里,一人还保持着蹲坑的动作,只是从一片木板中露出了一个头。
院子里,所有的奴婢家仆全部驻足,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废墟里的人。
他要怎么起来?
而殷九卿则一收鞭子,大步朝着府外走去。
她要去探探乐离斋的守卫,看看什么时候松懈,方便下手。
重阳眨了眨眼睛,有些呆滞的扫过周围的人,他觉得,他需要沐浴了。
瞧着他那样子,重雲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走了上去,将那些搭在他身上的木板一块一块的挪开,接着,是门。
而重阳却突然一把将那门拽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他们出去一下,我好起来。”
重雲:“……”
众人:“……”
自那天之后,府中不管是消息还是奴婢,在如厕之时都十分小心谨慎,大多是趁着殷九卿不在之时才敢如厕。
有个喜欢在人如厕之时将茅房劈开,意图偷窥的主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
……
殷九卿来到乐离斋的时候,果然见门口驻守了侍卫。
而那侍卫还是南隐擎亲派的,暗处肯定还有。
想到昨夜被重阳破坏的大好机会,她又觉得暴戾因子有些隐隐的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