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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小心!”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南舒及时惊呼,即便罗决反应灵敏,那剑还是从脖子左侧穿过,带出一条细细长长的血痕。
南舒诧异的看了一眼顾青禹。
莫非,那件事被他知晓了,否则,一向颇有风度的顾相怎会不惜做出这等暗箭伤人之事。
罗决转身,扫了一眼地上的佩剑,冷笑一声,“顾相,如若不是恭贤王提醒,老夫可就死在这利剑之下了。”
男人迎风而立,神色寡淡,不起波澜,看着罗决阴郁的脸,他从薄唇里轻轻的吐出一句:“本相看到了。”
“……”罗决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从来不知道这顾青禹还有这无耻的一面。
“天下人都夸顾相君子之风,今日看来,不过尔尔。”
男人温温淡淡的眼睛敛着没有温度的暗色寒芒,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微微侧目,对着身旁的卫黎缓缓开口,“佩剑都已经拿不稳了么?”
吐出一句,他云淡风轻的转身离开,仿若没有看到罗决的怒容,就连半个字的歉意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卫黎是懵逼的。
主子这甩锅的行为,怎么看都有些眼熟,就仿佛……
他若有所思的朝着殷九卿投去一瞥,他想,他知道这似曾相识的无耻是来自于哪里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罗决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痕,阴鹜的朝着顾青禹逐渐走远的背影看了过去,如若方才不是南舒,他现在已经不能站在这里了。
那剑的力道和精准力,如若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力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