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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的时候,江华已经离开。
卧房里的矮桌上压了张字条,上面只有两个不算太工整的字:“莫寻。”
他走了,不让他们寻他。
叶浅妤跌坐在矮桌前,哭得不能自己。追过来的叶拈夕与白露不知发生了什么,呆立在她身边,想劝上几句,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
袭九渊匆匆赶回时,叶浅妤已经回到泠风阁。
看到铺在桌上的字条和女子哭红的眼睛,他先是吃惊,继而心中大痛。在她一旁边坐下,将她揽进怀中宽慰:“你放心,义父不会有事。”
他这么一说,原本已经不哭了的叶浅妤泪水又落了下来。
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你说他会去哪儿?”受了伤,家没了,被困多年,现在终于恢复自由,也找到了家人,却不愿意相认。
袭九渊帮她拭去泪水,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眼眸:“无论在哪儿,他都是你的父亲。”
叶浅妤听了,泪水落的更急:“他都不肯认我。”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擦都擦不净。袭九渊干脆不再管,捧着她的小脸,轻言细语的哄着:“义父没有不认你,他离开之前,我去见他,他还问我们何时完婚来着。”
袭九渊没说谎。
从谢府回来,他得知住在后院的人,便是当年从狼群中救下自己,又养自己到九岁的义父。
惊怒之余,他去拜见了他。
在房中跪了整整一夜,江华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