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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叶浅妤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大概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人就会变得没有原则没有底限吧,她忽然不想跟他生气了。尤其看到他胸口洇上白布的血迹时,她心里只剩下难过。
倘若那一箭真的射中心口,她该怎么办?
当真怪他一辈子吗?
坐回到床榻边,指尖抚着他手上缠的厚厚的纱布:“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她这条小命还没用够,怎么舍得交待出去?敢去挡箭,是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最多是受点皮外伤,绝不会危及性命。
可他呢,是正经拿肉体凡胎来挡的。
袭九渊黑了一整晚的脸,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心疼了?”
叶浅妤心里翻了个白眼。
折腾了大半晚上,叶浅妤最后在袭九渊床边睡着了。
在梦里绕来绕去,竟全是那从男人口中听到的话,还有那块柳叶玉佩。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双胖乎乎的小手,一手拿着柳叶玉佩,另一只手拿着袭九渊的那个玉花。
她听到有个声音说:“哥哥长得这么好看,不能便宜外人,长大了娶我好不好?”
稚嫩的声音,连咬字都还不太清楚。
哥哥——
忽然肩头一重,她蓦然惊醒过来,睁开眼,对上的却是袭九渊那双幽邃冷沉的眼眸。
他正将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
见她醒来,心疼的道:“我没事,你回房里睡吧。”
叶浅妤第一反应不是回想梦里的内容,却是查看他的伤口,见到白色里衣上洇出的鲜血时,不无意外的发了脾气:“伤的那么重,能好好躺着别乱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