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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想过。但我还是想顺其自然。”
“真的不必这样麻烦,顺伯,你就坦白地告诉骆维森,然后联系姜豹,去专业机构做一个基因检测,就用头发测试,很容易的。”
“哎……等确定了,再去鉴定,也不为晚。”顺伯说,其实他背着老爷子一直在寻找那个孩子的下落,找了几十年了,遇到过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他的急切,骗了不少钱财,“我想谨慎一点。”
说真的,我是局外人。这个时候,我真不想答应顺伯。所有有关骆家的事,都该绕的远远的。
这是对骆维森的尊重,一种不干涉他生活的尊重。
情没了,但这份义还在。
就在这时,门外有车子响动,有人来了。
我心里一动,这似乎是骆维森来了。我不想见到他。我会尴尬。在他看来,这是我背着他,多此一举地来老宅。这地方,我不该来的,怎样都不该来。
我失去了分寸。
我就站了起来,问顺伯:“顺伯,我去后花园。”
“啊?”他很茫然,似乎还不理解。
我就苦涩地笑了笑:“我该避讳的。毕竟,我都和骆维森离婚了。当初说好了,一旦离婚,就要渐行渐远的,我不能破了这个戒。”
顺伯也就明白了。他喃喃地:“哎……我也想不到,你们会是这样……”
不过,他尊重我,在骆维森进来之前,真的让我去了后花园。我十分庆幸自己开了新车,又换了车牌,停车的地方又较远,这让骆维森注意不到,更不会知道是我来了。
我坐在后花园的长凳上,心思仍旧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