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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府养个闲人,还是能养得起的,更何况尚阮的哥哥与他同朝为官,自己得给他个面子不是。
严烈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准备拿一床被子,去外面的耳室休息。
谁知就在此时,阿阮的眼睛却睁开了。
眉目如画,眼波盈盈。
眼神像小鹿一样纯洁,可是眼睛隐隐的湿润,在烛光中泛着微微细光。
“好疼,阿阮好疼!”
阿阮从床上爬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床太坏了,趁着阿阮睡觉的时候,偷偷打了阿阮!”
严烈愣了一下,回过身来,不大明白阿阮的意思。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喜婆说过的事情,伸手把床单一掀,枣子、桂圆、花生满满当当地铺了一床。
这傻子,竟然在铺了干果的床上睡着了,不疼才怪呢。
严烈觉得有些好笑,“你把这些小东西压疼了,他们当然要把你也打一顿,才好出气。”
阿阮被吓坏了,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赶紧跑到床边,心虚地默默那床上的东西,“原来是阿阮的错,阿阮对不起你们,还冤枉了床。”
“......”严烈觉得自己不该嘲笑一个傻子,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
然而他实在忍不住笑意,于是他眉眼弯弯,嘴咧得比平时更欢快,“对对对,你可算冤枉这床了,还不快给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