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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苏晓希犹豫着问道，“爸，你真的……误杀了墨兰吗？”
这句话她忍不住要问，其实知道结果，已经摆在了那里。
沈傲山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你跟沈亭川，还有可能吗？”
苏晓希默然，没想到沈傲山，也具有看穿她心思的能力。
尽管一切都是沈国山做的，可是沈亭川，是他儿子啊。
她还能跟杀母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吗？
“爸，对不起。我不该问，我也不该再这么想。”苏晓希说着，脑海里却不免想起沈亭川来。
那不受控制的情绪，刺得得全身泛冷。
“不用说对不起，因为你没做错什么。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我早点找到你，就不会让你处于这样的境地。”沈傲山轻声叹息道。
苏晓希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她跟沈亭川在一起还不到几个月，如果沈傲山早几个月出现，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只是世事哪有那么多如果。
“很早之前，我回到这座城市，开始找你。”沈傲山说道，“当年我将你留给了一个老人，回来后却再也找不见了，直到前些天才知道，这个老人因为重病，把你送进了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