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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淮阳王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何况这本来就是一件难以启齿也说不清楚的事。
见淮阳王吓得浑身哆嗦,皇上见火候差不多了,亮出底牌,“你要是为朕办好一件事,你的这点私心,朕可以既往不咎。”
见皇上终于开了金口,淮阳王心头的恐惧减缓些许,不过他明白,皇上连这么大的罪都不追究,那要让他办的就绝不是一件小事。
他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不知陛下要臣做什么?”
“朕知道,长卿几次回京,明里也好,暗里也好,都会去拜见你这个世叔。”
皇上的明察秋毫让淮阳王多年的隐藏无所遁形,脸色青白不定,难堪至极,忙道:“臣知罪,但长卿他只是念及故旧之情,寻常问候而已,并无他事。”
皇上阴冷地盯着淮阳王,冷笑道:“既然只属寻常,为何你从来都没有向朕禀报过?”
“陛下日理万机,臣不过一介闲人,平日谈的都是些家长里短,不敢有污陛下圣听。”淮阳王总算转过弯来,恢复了些许清醒。
“罢了。”皇上倒是表现得十分大度,忽话锋一转,“既然你帮百里府保管了这么久的林静恩遗书,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微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皇上冷笑一声,“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无需朕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