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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竹有些意外,愕然看向那个侍从。
秦义暴露了吗?
见她如此反应,秦羌更加确定。
原本他还只是猜测而已。
“果然是你们二人一起。”
厉竹没做声,就冷冷地看着他,任由他将抄她衣领的姿势改成掐她颈脖,任由自己在他大手的用力下摇摇欲坠。
她甚至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了,窒息感一波一波袭来。
就在她干脆闭了眼睛,随他去的时候,他却又蓦地松开了她。
突然失去支撑的她跌坐在地上,久违的空气回到肺里,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秦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沉戾的眸中染了一层血色,他忽的咧嘴低低笑出了声。
“厉竹,想必你现在最关心的,是秦义如何了吧?”
厉竹呼吸一滞,抬眼看向他。
他唇角的笑意更浓,扬手指了指边上的那个侍从:“既然他来禀报,就说明秦义已经被本宫的人识破,而且,下场......很惨。”
最后两个字,他是倾身凑到她面前说的,一副幸灾乐祸的邪佞模样。
见厉竹脸色瞬间煞白,就像是被大石碾过,他心中的那团火更像是被浇上了油。
抬手,轻轻拍上厉竹如纸般毫无血色的小脸,他咬着牙:“既然你能将本宫药筑的地址告诉秦义,既然你能让秦义去帮你偷药,你就应该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下场,难道本宫以前没有告诉过你,药筑里有很多很多机关,而且关关都是夺命的设计?哦,对,本宫以前好像是没告诉你......”
“秦义到底怎样了?”厉竹红着眼睛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