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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汗,差点都要捂她嘴了。
连“膜”这样的字眼都能说了出来,真真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很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本王的意思,不是说没进去,而是说......没全部进去,连......动都没有动,就出来了。”
弦音闻言,有些意外。
本想怼他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旱泄,还是你破了人家处子之身后突然良心发现,然后悬崖勒马?
终是不想逞这些口舌之快。
见他如此肯定,便也不打算买紧急避孕药了,转身回客栈。
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管深正好从厢房里面出来,见到他们二人,连忙迎上前:“王爷。”
然后又不情不愿、不冷不热、不正不常地跟弦音打了声招呼:“吕姑娘。”
卞惊寒吩咐他:“聂弦音那丫头不是走了吗?让吕姑娘睡她那间厢房。”
管深闻言,心里顿时就不悦了。
这瘟神女人又来?
可主子吩咐,他也没办法,只得颔首领命,却连个“是”字都不愿说。
弦音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以为意,问他:“请问哪间?”
管深又不情不愿、不冷不热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厢房。
“谢谢。”弦音拾步走过去,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顿住脚,回头,“管家大人能来一下我房间吗?我有样东西想单独给管家大人看......”
话还未说完,就被管深吓得急急打断:“不能!”
房间?单独?有什么是需要进她的房间单独给他看的?
上次的余悸到现在还没有消呢,他可再也不敢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绝对不能又给葬送了。
“你很忙吗?”卞惊寒凉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