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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又买衣服,又染白发的,到底要做什么?
正不解,李襄韵停了手中动作,扭头看向卞惊寒:“这自己给自己染,还真有点难度呢,看来得我跟三爷互相给对方染才行。”
卞惊寒正在将那套衣服腰带上的几颗夸张的装饰珠子拔下来,并未立即回应。
管深闻言,却是心绪大动。
不仅暗暗为李襄韵叫好,也第一时间看向身侧的弦音。
不愧是创立拥寒门的人,李姑娘果然不是寻常女子,洞察能力和处事手腕都是上乘中的上乘,声色不动,却能蛇打七寸。想必也已经看出了这个叫吕言意的女人对他家王爷的不良君心,才会如此婉转、却又不失霸气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历来,女子的头和足,是绝对不能给男人碰的,除了自己的夫君,这是规矩,李姑娘让他家王爷给她染发,足以说明他们二人的关系!
看这个女人还有脸缠着他们王爷不?
弦音自是不知这些个关于女人头足的迂腐规矩,故也未觉有何不妥,只是觉得,她站在这里作甚呢?早餐她都还没吃呢。
遂对着卞惊寒微微一鞠:“我先回房了。”
管深心里当即就哟哟开了,看看,看看,心里不痛快了吧?这般反应打死他都不信她对他家王爷没心思。
正想着他家王爷不知会作何反应,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传来:“你去帮李姑娘,管深帮本王,动作都麻利点,拍卖会巳时开始,此去午国京师还有段车程,我们时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