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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笙把手机丢在一边，站在窗边往下看，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他一向都很冷静，很少有人和事能挑起他的情绪，可是只要和曲央央有关的事情，就能分分钟让他的情绪调动起来。
他把手机丢开是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打电话给她，然后不分缘由的骂她一顿。
他好不容易和她走得近了些，实在是不愿意再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而让两人再次走远。
只是他翻涌的情绪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他的心里有些无可奈何，他把杜文来喊了过来：“定机票，回国。”
杜文来现在处理这些事情就有经验了：“这边还有些没有处理完的事情，是由我留下来继续处理吗？”
程月笙点头，杜文来在心里庆幸了一回，好在这一次程月笙已经将最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了，后续的事情他能处理的过来了，只是就算如此，明天还得好好跟客户解释。
杜文来实在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八卦，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是曲小姐那边又有事情发生？”
他的话才一问完，程月笙的眸光就如刀子一般朝他射了过来。
杜文来立即就缩起了脖子，虽然程月笙全程一个字没有说，但是他却已经有了答案，忙说：“我现在就去订机票。”
他觉得他们的大BOSS已经在昏君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这半年来，出国几次，几乎次次都要提前回国。
这从另一个角度完美的证明他们的大BOSS已经完全离不开曲央央了。
BOSS昏庸后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他的工作量增大了不止一倍，他心里也是相当苦逼的，只是他想了想在国内被BOSS虐得生无可恋的叶开，他就觉得他其实还是相当幸福的。
果然，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
杜文来的心里很欣慰。
因为明曼姝和江南烟闹了这么一出，曲央央三人都没有吃饭的食欲了，而施正伦找来了大堂经理，把刚才那位服务生倒水倒在曲央央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经理是上次曲央央和程月笙一起吃饭的那一位，所以她是认识曲央央的，他虽然不是太清楚曲央央和程月笙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件事情在他看来却是相当严重的。
经理认真地说：“这件事情是我们的失误，我诚挚的向这位小姐道歉，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你们的这顿饭由我来买单，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施正伦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放在桌上：“我们不接受你们这样的道歉，这样的员工，如此没有职业素养，我相信她根本就不适合在这么高档的餐厅里上班。”
曲央央的朝施正伦看了一眼，他此时和之前的温润如玉完全不同，眉宇间没有透出解锋芒，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那温和的眉眼微微眯起来的时候，透着凛凛如高山寒雪一样的疏离
他虽然依旧眉目温和，却已经让人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高贵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