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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怀远听罢之后,几乎有一种要晕了的感觉,这件事也真是够扯的了,他不过是拿出了一些小玩意,想帮着贵诚取悦一下杨皇后,没成想杨皇后居然高兴的晕了头,居然拿出如此一条象征着身份的玉带,赏赐给了他,这家伙可是好东西呀!这世上除了皇帝发的金书铁劵之外,能超过这条玉带价值的东西还真是不多,恐怕朝中不少重臣也没这份荣耀吧!
贵诚看到高怀远有点两眼发直,于是赶忙在一旁猛使眼色给他,高怀远忽然意识到是他谢恩的时候到了,于是赶紧跪倒:“臣多谢娘娘的厚爱,虽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实在是折杀了臣下了!”
杨皇后看着高怀远惊喜的神色,不由莞尔,冷不丁的赏赐一下人的感觉也真是不错,她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被人仰视的感觉,于是挥挥手道:“高从侍不必客气,本宫历来如此,只要你一心为国做事,那么本宫从来不会吝啬什么赏赐的!好了!你受了玉带之后,便下去吧!记住上次你让贵诚送本宫的那种茉莉香精本宫已经用完了,回头有机会的话,想办法再给本宫送一些过来吧!”
高怀远撅着屁股一边答应,一边退出了慈元殿,捧着杨皇后赐给他的那条玉带,傻呵呵的笑着离开了皇宫大内,这次的投资收获还真是不错,他怎么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像是个武将,反倒跟个商人一般,而且做的还是投资回报率极高的买卖,不知道这玉带要是拿出去卖的话,能值多少钱呢?高怀远居然开始给这个玉带在心里面定起了价码!
杨皇后赐玉带给高怀远的消息立即从宫中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城中各处,起码在殿前司、侍卫亲军步军司这样的武人系统里面传了个遍,不少人听闻之后,都大为眼红,居然有人也开始琢磨着是不是也去搜寻点稀奇物件,献给皇后娘娘,也换一条这样的玉带回来戴一下呢?
高怀远自然懒得管别人怎么想这个事情,继续着他忙忙碌碌的生活,这期间他利用他的职权,在城中权贵之间大肆走动关系,结识了不少以前难得一见的当朝权贵,加上他出手大方,而且他的产业里面稀罕玩意儿层出不穷,时不时的会送一些小礼物给各个权贵们,所以他在接手了御龙直之后,很快就获得了不少当朝大员的赏识。
其中高怀远跑的最勤的恐怕还是要算是杨府了,这个杨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而是当今皇后义兄杨次山之子杨谷和杨石的府邸,之所以他会如此重视和二杨兄弟的交往,还是因为此二人在当朝之中的影响力,旁的不说,单单是他们二人乃是杨皇后的侄子,就足以让高怀远没事多跑几趟了。
而且这二人也非等闲之辈,杨谷官至太傅,保宁军节度使,充万寿观察使,永宁郡王。杨石以贵戚赐第初任承信郎,嘉泰四年(1204)时金国强大,金人颇骄,自持善骑射,轻视宋人。杨石从容起立,英姿勃发,挽弓搭箭,三发三中,使金使气沮。由扬州观察使进保宁承宣使。保宁节度使。进封信安郡侯。
还有就是这二位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一般情况下,却很少参与朝政,所以和他们的父亲杨次山一样,在朝中颇有贤名,但是只要他们出面说话,却对政事影响力颇大,杨皇后很能听进这二人的话。
所以高怀远料定,假如有朝一日史弥远要发动政变,贬黜太子的话,这二人必为史弥远所用,所以高怀远在对待这二人的时候,十分尽心,隔三岔五的会到他们府中以巡查侍卫的名义,参见一下他们,并且对他们二人非常恭敬,而杨谷、杨石两兄弟听闻了杨皇后赏赐高怀远玉带一事之后,也对他颇为另眼看待,视他为自己人,说话也颇为客气,加上隔三岔五的时不时会收到高怀远的一些稀奇礼物,所以没多长时间,高怀远便可以自有出入他们的府邸,甚至还可以闲聊一些政事。
从他们闲聊之中,高怀远偶然说出的一些见解,就连杨谷、杨石兄弟对高怀远也不得不点头称赞,所以时间一长,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相处的更加融洽了许多。
这次杨皇后的六十大寿办的非常隆重,朝中上下官员,无不绞尽脑汁向宫中进献各种贺礼,以图取悦杨皇后,连久不闻政事的圣上赵扩,也亲自出来为杨皇后主持寿宴,宫中专门还在丽正门之内的垂拱殿设宴,大宴群臣,并且宣布大赦天下,可见这次杨皇后寿辰的隆重。
高怀远虽然获得了杨皇后的青睐,但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无缘出席这样的寿宴,只有贵诚和郑清之才有份参加这次寿宴。
而贵诚在寿宴上这次也出足了风头,当众献给了杨皇后一副非常精致工整的寿联,立即博得大殿上下一片喝彩之声,也令杨皇后和宁宗赵扩大为高兴,当即赏了贵诚不少礼物。
而相比之下,赵竑就差太远了,赵竑只顾着看史弥远不顺眼了,忙活着领着少数几个人整天挑史弥远一党的毛病,对于这次杨皇后过寿,没怎么上心,虽然也做了一些准备,但是和贵诚一比,便落入了俗套,根本引不起皇上和皇后的欢心和注意,特别是在贵诚当着众人的面,献了这副寿联之后,赵竑立即就被比的找不着了,一个晚上都默默坐在下手喝闷酒,居然尚未结束寿宴,便喝了个酩酊大醉,趴在了桌子上,被黄门给搀回了他的东宫太子府去了,更是惹得杨皇后大为不喜,觉得太子太过无礼了一些,连好久不怎么管事的赵扩,看着赵竑的表现,也暗自摇头。
而高怀远虽为参加寿宴,也能想得出当时的赵竑的落寞和难堪,真是为赵竑感到悲哀,假如他当初听真德秀的劝告的话,不和史弥远处处为敌,真德秀也留在京城辅佐于他的话,何苦会落得如此难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