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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幽的笛声在洛流灵耳边缓缓响起,悠扬而飘远。
就像是在诉说心事一样,缠缠绵绵,带着一种悲情。
一走出房门,洛流灵就看见一个白衣男子在屋顶上站着,嘴边的玉箫在月光下隐隐发亮。
洛流灵站在院子里,水千绝站在屋檐上。
皆是同样的白衣,一个白衣飞舞,一个白衣萧瑟。
两种气质在空气里蔓延,远处的墙角,几道身影鬼鬼祟祟的看着这边。
“绝少在吹笛也,好像满腹心事。”
“头,不也站在那里吗?我觉得今晚月圆,花好,绝少可以对头表白。”
“绝少为什么要给头表白。”一个迷惑的声音传来,听上去满是不解。
“笨死了。”两道声音响起,不再理会她,继续看着这激动的一幕。
洛流灵手里的银丝一弹,就顺着屋檐飞跃了上去,站在离水千绝不远处。
安安静静的听着他吹箫,是有多久没有听吹箫了。
还是和原来的一样好听,一样悠扬,不过却夹杂着浓浓的悲凉。
洛流灵扫视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暗淡。
屋檐上,风本就很大,将洛流灵的衣裙吹得哗啦作响。
一身白衣,看上去就像是九天而来,那样脱俗。
月色如钩,几人欢喜几人愁,水千绝只感觉自己的心情像是大海一样,不断起伏。
当他看见她为了他,扑上去挡住那一箭,他的心里很痛。
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