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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缘尽卷 这天早晨放学,心情已经坏到极致的我,路过那个小村庄时,远远地又看见那个孩子跟另外几个孩子在一起。.。心想,看来今天一场辱骂又不可避免了。心中不禁有些绝望了。
耻辱感使我自卑,浑身感觉肮脏不堪,这种心态下,不可能容许任何爱情的生长。心上人只会讨厌弱者,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懦夫?不行,我得改变这一切!
我脚步沉重地走过去,那骂人的声音果然应时响起。
我终于暴怒莫名,当即喝骂到:“狗日的骂谁?!”
那孩子显然怔住了,他绝没料到我会应声,不一会儿反应过来,嗫嚅道:“我……骂……我想骂谁骂谁,你管不着……”
听了这话,我怒气更盛,抢前一步上去,给他脸上就是一巴掌,并连声责骂:“**你妈屄的,老子天天走过这里,天天听你骂,老子该你骂的?”
那孩子挨了打,捂住脸又是半晌才反应过来,竟然不哭不闹,上来厮打起来。另外几个孩子也趁势围了上来,对我拳脚相加。
我更加怒不可遏,一时间拳打脚踢,撕扯扭打,宛如一只被围在鬣狗群中狮子,做着困兽之斗。 更新桃花缘尽卷 只到感觉不会再被石头砸到,又因为背后远远传来叫骂声,我这才停下身来回骂几句,然后向家里走去。
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挑起一场斗殴,也是在斗殴中没有吃亏受辱为数不多的一次。虽然我有以强凌弱之嫌。但因为是被围攻,也就不觉得有太多不公。而且那傻屄孩子也确实太过分了,认准了我好欺负,回回见我便骂。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进了家,我面上冷冷的,心中却既感畅快淋漓又七上八下。进了门,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正在缝纫的母亲看了我这形状。感觉到异样,便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不耐烦地应道,不料声音却哽咽起来,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关心所致,还是因为后怕,接着就泣不成声,涕泪横流了。
长这么大,记忆中这是第一次如此痛快地哭了出来。 更新桃花缘尽卷 母亲终于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好在那个小村子是她的姥姥家,村里的人她都认识,她当即起身去了。
没过多久,母亲回来了,说:“幸亏我去了,要不然你回头肯定挨一回狠的。我去的时候。那小孩的两个哥哥还在商量着怎么打你一顿呢。好在他家本来跟咱还有亲戚,只是因为亲戚有点远就没走了。小孩父母说他是骂人弄毁了他家的树苗,就是你们上学经过路上的树苗。不知哪个孩子弄坏了,他才骂的。你没弄他们的树,不关你的事,别管就是了。怎么还揽到自己身上,还打了人家呢?”
“你听他胡扯呢,明明是他看我老实,觉得我好欺负才骂我。要不然为什么每次我从那里走过都听他在骂?这孩子就是欠揍!”我已经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有些暴躁了。
“无缘无故人家为什么骂你?是你想多了。消消气吧,以后别再惹事了。”母亲劝道。
挨了打后,那孩子再见到我经过。虽然满面委屈之色溢于言表。但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骂人。这使我心情舒畅了许多,仿佛连阳光也明媚了一些。
事后。我把这件事的经过告诉了秦争辉,并劝他振作:“找个机会把压抑在心里的重负发泄出来,可能会觉得轻松些,畅快些。干起事来轻装上阵才能有效率,你不妨也试试。”
“你说的也许有道理,但我却不认为你真的能轻装上阵。”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在脚踏二路,一个人不能有两个方向,否则必将寸步难行。”
他提醒的没错。自从那天晚上我跟他吐露了心声,说出了我对莫莉莎的一腔深沉的暗恋之后,这就成了他对我所担心的。
因为实际上他也确实验证到了这爱情苗头的证据。
那是一个晚自习,教室里已经只剩下寥寥的几个人了,其中只剩下两个女孩了,就是莫莉莎和她的女伴儿。我离开原来的座位,来到教室第三排正中间,一是因为原来的座位靠窗,且太挤,而中间的人现在大都已经走了,而且这里也离心上人更近了,方便我更清楚地观赏她。
我前后和旁边是几个男生:王洪波,卢华福、柳咏等人。
自习间隙,几个人开始闲聊起来。
话题是话篓子王洪波带出的:“马上就是中考预选了,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北边的秦争辉从题海书山中抬起头来,笑道:“少说两句话,会更有信心。”
王洪波有些不自在,接道:“该怎样定就的,也不在乎这几分钟时间。”
“照你这么说,一切都是命定的,那干脆什么都别干好了,到时候自然就考上了。”柳咏也笑着回到。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王洪波见自己的论调得不到支持,有点着急,解释道,“我听一位老师说过,考学这事儿,七分靠天分,三分靠努力。天分不行,就是再努力也是白搭。”
“这话有些道理。”卢华福也接了腔,表示赞同。这个三好学生平时很少接话闲聊。
“是真的。”王洪波接着发挥道,“我听老师说过,有不少刻苦学习的学生,因为脑力不够用,用脑过度,即使辛辛苦苦考上了高中,结果也是跟不上班,反而学傻了。咱这里都出了好几例了。都是考上高中上了半年学后又回了家。话也不会说了,活也不能干了。唉,对这些人来说,上学,真是害了他们。”
“真的假的?是瞎传得吧?”柳咏有点不相信,的确,这事儿是够让人吃惊的。
“不是假的。”卢华福认真地道,“我听说我们村旁边就有一个。叫吕长义,跟吕岳峰老师一个村的,去年考上的高中,现在休学在家半年了,也不出来见人,听说是疯了。”
“像这样的学生,考学真的还不如不考学,表面上考学是为他好,实际上是害了他。”王洪波继续发挥他的长篇大论。“所以读书这种事儿,还是孔夫子说的对,要因材施教,让适合干什么的人去干什么,否则就是赶鸭子上架,暴殄天物。”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不试怎么就知道谁能学好谁学不好?”秦争辉仍然抱定了持不同意见的态度。
而我本人也对王洪波这种智商出身决定论不屑一顾,只是忌惮于旁边心上人在场,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观点。生怕一不小心无意间把她得罪了,或者降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其实不用试就已经知道了。”王洪波继续道,“就拿咱们班来说吧,虽然现在预选考试和正式中考都还没进行,但我可以打包票的说,柳兮金肯定能考上,百分之百的能考上。而卢华福则有8%以上的概率能考上。至于其他人,希望都不大。这也是我听老师们在背后分析的结果,就跟完全内定了一样。”…
“我**。这是啥**屄屁话。完全是扯淡!”我终于忍不住了,只是不料自己居然出口成脏。而且尽说些不堪入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