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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牧夕有些难受的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种开裂的感觉,从床上起来,睁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房间里的东西。她心里有些慌,生怕突然间就这么失明了。
她又闭上眼睛,反复试了几次,总算感觉到眼前的世界渐渐清晰起来。她几乎有种喜极而泣的感慨,可在下一刻,她又感觉到身体上其他的异样了——她的下面居然有点红肿了。
她满脸羞臊的伸手摸了摸,有点火辣辣的痛,低头一看,果然肿了。脸红过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问题,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睁着眼看着床单,失去焦距的双眼里回忆chao水般涌上她的脑海,她清晰的记得自己和前些天偶遇的蓝衣男子没羞没臊的在厕所里盘肠大战,战况很激烈,后来最后的收官之作就是在床上。
翻开被子,没有;趴到床下,这么矮不可能有;打开衣柜,原封不动。
杨牧夕绞着手指,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人不在,他逃走了吗?
可是房间里什么痕迹也没有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杨牧夕在房间的垃圾桶里翻了翻,又在卫生间里用旧牙刷翻了翻,没有找到她期望中的小雨衣。她站在镜子前,扯开衣衫,仔细看着身上,有红红的痕迹,她再次颤抖着手,曲起中指伸进裂缝中挖了挖,用拇指和中指搓了搓,油腻腻的、黏糊糊的,而后又凑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嗅了嗅,她不确定自己手上的是什么。
她在水龙头下冲了一会,还是粘腻腻的,两根手指挨到一块就像中间涂了胶水一样。她套了件衣服,坐在书桌前紧张的等开机。
**会消融吗?
营养大补美白
杨牧夕很无语的翻了几页,全是不相干的东西,一点实体图都没有看到,她只是想确认下手指上的液体是不是**而已啊。
“牧夕,下来吃早饭。”
乍然听到杨爸的声音,牧夕被吓得双手抱胸,屁股离开了座位,心脏都被吓停住了,等杨爸下楼了,她才喘过气来。鼠标一阵乱点叉掉一堆网页,关了电脑她就下楼了,生怕多耽搁一会,楼下等着她吃饭的叔叔阿姨会问三问四的。
早饭难得的出现了变化,今天桌上居然出现了油条,这让杨牧夕小小的高兴了一下,还没吃,她就觉得嘴里充满了油条那独特的味道。看到杨牧夕吃得这么欢,杨妈把自己的油条让给了她,眼尖的发现她胸口上有一点污迹:“拿去擦擦,吃个油条也这么不小心,弄得衣服上油腥腥的。”
杨牧夕吮了吮手指,用尾指涂了涂,尴尬的发现这不是油条弄上去的,好像、貌似、也许、可能、应该是自己那会双手抱胸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按在衣服上留下的印迹。
她心虚的看了看杨妈,从她手里接过纸巾,不敢多做辩解,怎么讲?总不能说自己那个然后那个,再然后一不小心又那个了。想想都觉得脸红得厉害。
早饭吃完,杨牧夕便跟着杨爸出发了,路上杨爸叮嘱她看见教授要有礼貌些,教授姓陈,如果需要她配合的要积极配合。
杨牧夕默默点头答应了,看着车子出了市区,越开越往山里去,路上满是田园风光、清河荒野,进山的路没有修好,只是简单的石子泥巴路,长年累月之下,路两边让车轮子压出了深痕,中间高高的凸起,偶尔有被砂石填埋过的路段又会稍好一些。颠簸了十几分钟后,车子穿过一座掩映在树丛中的大门后又开上了平路,左边是荒废的农田,右边是稀疏的树林子,隐约可见后面那幢联排的房子,等车开近了,她才看清楚原来这么大,足足十几间门面的样子。回头望去,已经和对面的山包遥遥相对了。只是对面的山包是尖尖的,而这儿却是平的,可以想见当年修建这座山庄的时候没少挖坑填药,那片稀疏的树林子十有仈激u也是后来人工栽种的。
杨爸和杨牧夕到会客厅的时候,陈教授正在窗台前看书,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抬了下头,放下手中的书本搁在圆台上。
“来得这么早啊。”
“呵呵,不早了,再迟点出来到这里就该吃午饭了。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不错不错,有山有水的,很难得了。”陈教授笑了笑,转头打量着牧夕:“小姑娘很漂亮啊,杨兄有福气。”
杨牧夕抿着嘴,腼腆的笑了笑,甜甜的开口道:“陈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