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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人吧。”路绮笙的第六感告诉她,阿铮背后的故事一定很虐心。
阿铮懒得再搭理她,飞机已经开始滑行了,他闭上了双眸。
路绮笙则转过头看向窗外,她真的要走了,无论是时间上还是空间上,她不知道何时还会离开。
晚上,海边渔屋着火的消息竟然上了A市的晚间新闻,恰巧薄颜将路赢送回到薄凉那里,他开着电视,却在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哥你在家用电的时候小心一些,别看冬天来了,这空气还是太干燥了。”
“嗯。”薄凉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他抬头看了一眼新闻,然后又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他与司徒夏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半年后。
五月,是个好月份,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整个世界都呈现出一片祥和之兆。
澳洲原野的天空较之A市更加的纯净和碧蓝,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只有几户农庄分散着。
牛、马、羊的生活,让人懂得去珍惜大自然的馈赠。
阳光正好,一位女子正坐在庄园里的摇椅上看着手中的报纸,齐肩的灰黄色头发,面容姣好,只是下颚处有一道略微明显的疤痕。
“路绮笙!说过多少遍,太阳这么烈,你老实地在屋子里呆着。”阿铮迈着大步生气地说道,他刚将牲畜赶到对面的山坡上。
路绮笙撇撇嘴,阿铮这鬼吼狼嚎的功力又长进了。
“行了行了,我这在屋子里都呆得发霉了,羊儿还知道晒晒毛呢,我也得杀杀菌。”她轻笑着站了起来,十指纤细,露在外边的皮肤一点儿也找不到烧伤的痕迹。
阿铮将摇椅搬到房檐下,然后倚在门上,嘲笑地说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会医生要过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
路绮笙点点头,然后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这世上还真是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她的烧伤那么重,才仅仅半年,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虽然面貌上和以前只有七分相似,但路绮笙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她拿过窗台上的镜子,用手摸着自己的下颚,对了,提前跟你说一声,我可是个穷光蛋,你别指望着我以后还你钱了。”
路绮笙唯一没有变的还是财迷的性格,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等她回国之后,小赢见到她会不会大叫一声阿姨。
“算我还你的。”阿铮看着远方淡淡的说。
路绮笙倒不觉得他亏欠了自己什么。
“对了,你出来也有半年了,司徒夏就没有召你回去么?如果可能的话,你就不要跟着他了,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他知道你不仅放了我,还带我来治伤,你觉得他能放过你么?”
通过半年的相处,阿铮已经成了路绮笙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
“你最近话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嘴又好利索了?”阿铮白了她一眼。
这时,一辆越野车从远处驶来,阿铮阔步向前走去。
路绮笙不由自主地用手拍了一下脑门,一会儿那帮医生肯定又会仔细钻研自己的脸,就差给他们配个放大镜了。
“阿铮……”一个漂亮的女人满面桃花地看着阿铮,那瞥脚的中文听起来也真是没谁了。
随行的还有两人,一男一女,都是年过半百的人,听阿铮说他们是夫妻,专门致力于研究皮肤类的疾病,其中也包括烧伤。
而那个年轻的女子,则是他们收养的孩子。
路绮笙礼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史密斯夫妇微笑着上前,准确来说他们两个的眼睛完全盯在了路绮笙的那张脸上。
她只能尴尬地笑笑,寒暄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被他们按在了椅子上。
路绮笙想要向阿铮求救,结果发现他自己都自身难保,那个女人正缠着他呢。
她被上下打量了几番之后,史密斯夫人就从随身带来的医疗箱中拿出了针。
不是吧!路绮笙的身子向后靠去,难道又是玻尿酸之类的?
路绮笙的脸虽然已经看不到灼烧的痕迹,但是大伙对她皮肤组织造成的伤害都觉得很棘手,后期的恢复只能靠玻尿酸之类的来改善粗糙的皮肤了。
史密斯捏着路绮笙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不过,除了这个下巴,其他的地方还都是她自己的。
睫毛烧光种睫毛,眉角粘黏开眉角,总之来到澳洲之后,她就在体验着作茧自缚、破壳而出的生活。
半个多钟头后,今天的疗程又结束了,他们在走之前丢给路绮笙和阿铮一份报纸,原来今天送报的又走捷径了。
阿铮将人送走之后,将报纸丢到路绮笙的椅子上,然后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