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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年头发都被汗水打得湿透,黏在身上,濒死的感觉来了一趟又一趟,她也隐约知道错了,被折磨得快要死透,被迫带着哭腔叫出一声:“老公……”
词汇撞入胸口,慕修辞生生僵硬了一下,有致命的快慰顺着沿着脊椎窜上来,闭眸,死死扣紧她的腰,等待巅峰冲上来,冲刷了他……
……
寒冽的十月。
周末最后一天。
说好的要出去的,一大早的就不太平,睡得是够了,身体的精神精力也被榨干,顾时年头轻轻枕在他肩膀上,感受着热水的冲刷。
这里的莲蓬头不大好使,是顾时年用过最最奇葩的,最外面的一圈喷出来是水雾,里圈儿里喷出来是水柱,哗啦哗啦,有些地方还干着,有些地方已经被烫破皮了。
“这怎么弄的?”他冷眉蹙着,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掉下来,伸手拧着那开关。
顾时年迷迷糊糊醒来,看了一眼:“房东阿姨说还可以用,她上一个租户,在这里用了三年都没事……你说那些人洗澡那么草率吗?这酸爽的像水管一边拉稀一边便秘……”
慕修辞:“……”
比喻真恰当。
“抱好我别松。”他轻声嘱咐。
顾时年胳膊赶紧缠紧了他。 她的头发和脖子自己洗不到不洗又怕有臭味,浑身粘腻腻的顾时年觉得冷,慕修辞就裹上毯子带她到浴室去帮她洗澡,热水很烫,却因这水流的关系根本洗不舒服,也洗不彻底,她离开自己的这些日子,
过得竟然就是这样。
顾时年打了一个哆嗦。
但小手抱得他死紧,怕他有压力,小声说:“我不冷。”
睁着眼睛说瞎话。
慕修辞定了定神,关水,将莲蓬头取下,直接拿了软水管过来,再开水,这下恒温了,水温的热度刚刚好。
“年年,站好了我帮你洗,嗯?”
顾时年看了一眼,这就像是小时候最炎热的夏天,小孩子们疯跑回来,光屁股站成一排,被妈妈拿着水管齐刷刷地冲刷一样,卧槽她不要……
“好了那我不洗了,脏着,不臭!”她脸蛋红红的,拿下捂脸的手,安慰自己说。
慕修辞眯眸,话也没说,水管直接对过去,冲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得一声尖叫,炸响在浴室里。
“别躲。”
“我哪里都看过了你躲有意思吗?”
“年年,出浴的女人最美了。”
顾时年抹着脸上的水,咳了两下,脸通红着说:“好看又身材好的女人出浴才漂亮,不好看的出浴像给猪烫皮剃毛,你当我不知道呀……”
“年年,拢着头发,歪过头,洗头发。”
顾时年裹着浴巾都觉得尴尬,但还是用小手拢起了头发,红着脸说:“慕修辞,你以后一定要忘记这一天,我还有很多好看的时候,这样丑着的时候很少的……”
她浓密的头发伸在他面前,他探手下去,一点点轻轻地揉,抱过她来,在她雪嫰的肩膀上印下一个吻:“你这个时候最好看了……”
年纪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小的慕修辞见过父亲给母亲洗头。
彼时,两大家族结盟,强强联姻。
两人都是那样尊贵富裕的家境,洗头这种事,开个大的温泉,叫来十几个女佣一起伺候都不夸张。
尹思俞嫁入慕家的第十年,慕连笙花两年的时候攻下了整个东南亚的市场归来,当晚,佣人和两个小少爷看到了在慕家庄园的大厅里,慕连笙打了一盆热水,在大大的木桶前,给自己的夫人洗头。
恩爱羡煞旁人。
只不过好景不长而已。
幸与不幸的定义,从那个时候起在慕修辞的世界里崩盘,从此再也无法分辨得清楚。
他唯一能分辨清的就是那个场景,那个动作,是幸福的最高定义。
洗完了。
顾时年散着凌乱的湿头发,绕到他背后,小手沾着沐浴露湿湿滑滑的,给他洗后背,洗着洗着,她的手绕到前面来。
慕修辞抓住那滑腻腻的小手,低哑道:“偷懒?”
顾时年抱着他,听着楼下热热闹闹的人声,恍惚一下,然后脸都贴到他后背的泡沫上去,感觉从生下来就没有人跟她这样亲密过,她怔了怔,说:“你以后不压出什么事啊,要好好的。”
顾时年的运气和命数都不怎么好,从小到大一直倒霉,身边的人也没怎么跟着沾光,最最亲密的这个,她不想要他出一点点的事,一点小的都不要。
要一直顺遂。
要心想事成。
要满足开心。
慕修辞揉了揉她的手指,直接一盆凉水浇下去:“你脑子里又放刘胡兰出来了是么?”
顾时年:“……”
擦背的动作汗哒哒地一僵。
“年年,我在麓园发现你随身一直带着一本书,叫《革命先烈列传》。”
他冷笑,回头深深凝视着她轻声说:“你革命觉悟很高嗯?随时随地想着为人民牺牲。”
顾时年不是为人民牺牲。
她从来都只是为了在意的人牺牲好不好。
桑桑那件事也是一样。